李煜想不起剑法,却想起了小周后。
迷糊间,他又睡着了。
“谁在秋千,笑里轻轻语。一片芳心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
梦里又忆起十四岁的小周后,笑里轻轻语,虏走了风流国主的心,谁知好景不长,宋军入侵,小周后沦为赵家□□。
“重光救我!重光——”
是的,这时的小周后,他被关在一座三层阁楼之中,阁楼极其威严壮丽,高约五丈,画栋雕窗,飞角翘檐,珠帘半开。
画栋外有一长长神道,神道宽约三丈,两边排列各种石雕神兽,石象、石狮、石马、文武官员等。
神道尽头有一巨形石碑:宋太祖赵匡胤之墓。
原来,你果真被关在这里,小周后,等着我救你。
“嘉敏!嘉敏!”
“起来!”紫衣一脚踢醒正在呼唤嘉敏的李煜。
李煜一撑坐起,伸手一下抱住紫衣双腿,“嘉敏,嘉敏。”喊罢,呜呜大哭。
紫衣双腿被李煜抱着,本想抽身,却听李煜呜呜大哭
唉——,痴情男啊!
紫衣犹豫了一下,便一动不动,任凭李煜抱着,任凭李煜用头用脸与双腿亲近摩擦,任凭他痛苦,任凭他诉说。
直到李煜不再说话,直到李煜抓住她的身子,一步步站起身来,直到李煜饥饿的嘴唇凑了过来,粗重的鼻息才让紫衣从怜悯之心中清醒过来。
心念一动,她便脱出了李煜的怀抱。
“李煜,你死性不改!”紫衣嗔怪。
李煜被她一喝,这才从半梦半醒中清醒过来。
“我,我,嘉敏,你?”长于诗词的大文豪竟然语无论次。
“哈哈哈……,算了,不用紧张,我是奉师父之命前来检查作业的。”
“检查作业?什么作业?”
“看看你的剑练得怎么样了。”
“我,我,我不会。”
“练给我看看。”紫衣冷着脸。
李煜见紫衣这脸色和冰冷的眼神与杨玉环的媚态完全不同,不敢多话。
铮——
宝剑倒是拔得利索,铮地一声就出了鞘,对着紫衣一剑穿心刺去。
紫衣不躲不闪,李煜一剑竟然刺穿了紫衣胸堂,直透后背。
李煜大叫一声,吓得倒地不起。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李煜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不躲一下,而自已也真的给她插了进去,就算在当国主时,也没有亲自用剑插过一个女人。
正当他惊魂未定时,只见紫衣伸出右手,玉指一握,慢慢地拔出了剑。
李煜啊了一声,好像他在疼痛。
宝剑寒光闪闪,并无一丝血迹,就连紫衣胸上也未有鲜血流出,那紫色衣服也完好如初,这件紫色羽衣,可是紫衣亲手织就,甚是金贵。
李煜又是一惊,蹦地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就去查看紫衣的胸。
这一招是紫衣防不胜防的,她想不到这大叔二话不说,竟然伸手就来,她可是“金银台”有名的胸大,比杨玉环的还大。
李煜这一摸,就算再大的手,只要往她上一抓,必定一把就沦陷,根本看不见手指。
好在李煜不是抓,而是摸,他风流成性,但并不下流。
查看女人的胸,也是在位十五年养成的习惯,他不觉得下流,不觉得无耻。
关心一下,这有什么?
这有什么!
当李煜五爪按在紫衣的柔软山峰时,她才反应过来,旋身一转,转出两步,与此同时还不忘在李煜脸上啪地一巴掌。
“啪!”
李煜挨了一巴掌,这才意识到自己该打,紫衣是仙女,又不是自己的宫娥,确实该打。
他正要解释,紫衣木剑一指,他立即住了口。
紫衣没有怪他,一百年前不说,至少,这一百年来,李煜还是第一个摸自己蘇胸的男人,冰冷的脸孔掩盖着激动又羞涩的芳心。
更何况,他知道李煜的一切,也知道他是出于关心,只不过不分男女成习惯了。
她堵住了李煜的嘴,自己开口道:“补课”。
“补课?”
“师父让补基本功,比如跳,爬,跑,精、神,气等等。”
“飞呢?”李煜问。
“爬都不会,还想飞?”一张冷而俊美的脸上嵌着一双冰凌一般寒光如剑的丹凤眼。
“先学爬!这是初级班必休课。”紫衣声如银铃,极是好听,就是太冷,听了又想听,容易打冷颤。
李煜就禁不住抖了一下,冷是冷了些,但还想听,如吃青梅,咬一口,酸!却又忍不住再咬一口,再咬一口。
李煜以为她在责怪自己,于是不再说话,毕竟是自己无礼在先,而且人家还是老师。
“现在,以你最快的速度,从这里开始直线跑,我不叫,不准停!”
“你不叫,我就不停?”
李煜四周一看,这山洞不过十余丈宽,从这里直线到洞壁也不足五丈,你要我以最快的速度跑,这不是让我去碰石壁撞死吗?
莫非刚才摸了她,她要报复?
她若真要弄死我,我也跑不掉,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