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刚开始还以为佩个剑只为好看耍酷,没想到还真把人给杀了。
他绝对相信,李煜连自己一只脚也打不过。
“敢问主公,你是怎么下山来的,是杨太真叫你下山的吗?”
陶然之问。
“非也非也,我是偷跑的,紫衣一走,我见洞门未关,就偷偷遛出来了,怎知你已在下面等我了。”
“这么好的剑法,你为何不练?”
“练不下去,你知道那剑决是什么吗?”
“什么?”
“就是我作的词。”
“那不更好吗?你都不用去背了。”
“对呀!”雪丁山也附和。
“先人板板的,你们懂个屁!”
李煜见他们根本无法理解自己的心情,无奈地扔下一句粗话。
二人相视一笑。
“先人板板的”。
陶然之跟了一句。
“啥叫先人板板的”?雪丁山伸长脖子问陶然之。
陶然之悄声道:“主公,你的流水落花剑法,你慢慢惴摸,以后就懂了。”
李煜看了陶然之一眼,一笑。
他又说:“当时,紫衣说,这是一长一短两把剑,长剑名流水,长三尺三寸,短剑名落花,长一尺一寸,长者强,善攻,短者险,取命。”
“长者强,善攻,短者险,取命。”陶然之又重复一次,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哦——”,雪丁山也哦了一声。
李煜见二人都哦了一声,接着说:“紫衣还说,别以为这剑法不好学,慢慢你就会用了。不知这是何意?”
“慢慢你就会用了”,陶然之又重复说了一遍,再次哦了一声,“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雪丁山见陶然之如是,也是跟着说:“这就对了。”
李煜被他二人一唱一和的,自己却是一片糊涂,反而摸不着头脑了。
“那日,你随青衣走了,是见道士去了吗?”
“跟你一样,见什么道士?被带到一晾亭,喝了四杯甘露水,一个人在那里赏风景。”
你喝四杯,我才两杯呢。李煜心道,他知道喝了那甘露水半年都不用吃饭,而且神清气爽,精力旺盛,味道好极了。
“后来,杨太真过来让我下山去等你,刚下山你就到了。”
“哦——”,李煜哦了一声。
雪丁山也跟着哦了一声,看看两人。
陶然之瞪了他一眼,“你哦个铲铲的哦!”
“嘭嘭”,有人敲门,是南宫昭昭。
陶然之开门,安了坐位。
“听见你们在说话我就来了”,南宫昭昭歉意地说。
当她发现李煜没有蒙面时,并不惊讶,好似早就见过一样。
“这么英俊呀,虽说年龄大了点,一样是很英武帅气!”她盯着李煜唇上的胡子说,“胡子也很漂亮!哈!你这人怎么哪里都这么好看?”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有几分尴尬。
“敢问昭昭姑娘,你如此玉容花貌,婉约如仙,而且小小年纪,如何说是李煜仇人?”
南宫昭昭突然被问,一时语塞,玉靥微红,慢慢从兜是拿出那方手绢。
“还不是就因为这首虞美人。”
“为何?”
“说来见笑,有一次去教坊看赛歌,三十个女子竟有二十人选唱这首虞美人,我就嘟嘟了几句……”
“嘟嘟什么?”陶然之瞪着牛眼问。
“我说不就一首破词吗?至于这般哄抢?你道怎么了?竟引来众多女子的指责,还有暴粗口的,都说我对作者大不敬,我说不敬就不敬,敢把我怎样?”
李煜脸色一沉,突然大笑,“哈哈哈哈,是不敢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