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陛下”两个字,沈沐心诧异地看着许清嘉,“你是陛下?”
许清嘉不可置否。
沈沐心这才以为自己冲撞了陛下,赶忙行礼道:“陛下,是臣女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陛下不要怪罪。”
许清嘉将她扶起来,“没事,我们二人不必如此多礼。”
沈沐心站起来,说道:“那臣女恭送陛下。”
许清嘉闻言也只好无奈地朝马车走去。
终于在许清嘉要离开的时候,有人大喊一声,“等等!”
众人一齐看过去,许清嘉看见了快步走过来的邬从,可沈沐心却不认识他了。
许清嘉看见邬从,心底里油然而生出一种警惕,他连忙下了马车。
“你怎么来了?”许清嘉不甚友好地问邬从道。
邬从也听出来许清嘉话里的不善,直截了当疑惑地说道:“怎么,我不能来?”
这下把许清嘉噎得没话说。
沈沐心见状又出声问道:“你是何人?”
邬从看过去,看见沈沐心一脸疑惑地站在门口,便说了一句,“真不认识了?”
沈沐心没说话。
倒是许清嘉看了一眼沈沐心,说道:“她这病,就连太医院都束手无策。”
邬从闻言笑了笑,而后对沈沐心说道:“我是来给你治病的神医!”
说完这句话,他就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子,之后又对许清嘉说道:“我在身上发现了这个东西,还有一张纸条。”
邬从又掏了掏,拿出了身上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这是给沈沐心的解药。
原来,许咎早就准备好了迎接自己最坏的结局,他知道,沈沐心永远也不会爱上他。
他原来想的是,若自己赢了,就和沈沐心相守一生,若自己输了,就留下这个解药,终归不会让沈沐心浑浑噩噩过一生。
邬从回了老家,而后收拾衣裳的时候发现了这瓶解药,又觉得荒唐,没想到过了一段时间,他听见了皇帝,也就是许清嘉举国寻找神医的消息。
他终于不再怀疑那解药的真实性,一刻不停地往京城赶来。
许清嘉太过欣喜,以至于很久都没有说话,邬从疑惑地问他究竟出什么事情了,许清嘉摇摇头,说道:“快给沐心。”
邬从给沈沐心吃了那瓶解药,却没有任何反应。
许清嘉和邬从紧张地看着沈沐心,没想到沈沐心仍旧说道:“究竟是怎么了?”
许清嘉摇摇头,邬从也挠挠头,“这不应该啊。”
没过多久,沈沐心竟然一下子闭上眼晕了过去,幸好许清嘉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沈沐心。
沈沐心的屋子围满了人,丞相夫妇听说了沈沐心吃了解药,二人心急如焚地赶来守在床榻边。
许清嘉也守在床边,一天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大臣来丞相府劝说许清嘉,他如今的身份不仅仅是沈沐心的未婚夫,更是一国之君。
丞相夫妇早就撑不住了,只好回去休息,邬从也早就回去了,他这次回来还想去之前在京城里的房子看一看,一时之间只剩下许清嘉和沈沐心。
沈沐心终于艰难地撑开眼皮,“清嘉,我好饿……”
许清嘉惊喜地看着她,“你终于醒了,你终于想起来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