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他回来了,我就在他家附近等,把这个吊人堵到了。 那天也没打他,就要他还钱。 吊人怂滴一比,各种求饶。 然后跟我说他在南边开饭店,但回来没带钱,说是等他回去饭店了,给我邮过来。 我当时其实是不信的。 但么的办法哎。 他身上么得钱,我又不能卸他一条胳膊一条腿的。 他跟我说他饭店在广州那块拿快,我也么的办法 就放他回去了。 结果这个吊人第二天就跑的了。 我后来真来火唠! 一打听,什么在南边开饭店,鬼扯哦! 就是在广州一个小饭馆里后厨打工,炒河粉呢! 我跟你讲,那五百块钱,他到现在都么的还清! 还是他老婆,后来分好几次还了我三百多。 我看人家一个女人带个孩子可怜,算莱” 磊哥适当的捧了一句:“老板胎气!” 店主摆摆手,手里的那根中华烟抽到了烟屁股,才有些不舍的掐灭。 “我就知道那个饭店的地址,但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还在不在。而且 我跟你讲,我后来听说,他借钱的人好像不止我一个。 还跟别人借过钱,不少人都找过他,但都找不到了。 滚你妈这个吊人,就坑熟人! 借钱的都是老朋友,我和他是小学同学,才信他鬼话。 还有的债主,是他以前的同事啊什么的。 陈建设这个人,嘴巴很讲,但是做人真不行。 有本事他去社会上借高利贷哎!不还钱,人家带他手都能剁掉! 我们这些老盆友,老同学都是本分人,也拿他么的办法。” 絮絮叨叨说了这么多,得到了一个地址,也算是有了一点突破。 磊哥拿着地址出来后,交给了鹿细细。 “我觉得,陈诺的父亲应该不在金陵。 金陵这边打听到认识他的人,都说他后来去了南边,好像就一直没在金陵生活过。 而且后来他不是也很陈诺的母亲离婚了嘛,可能就没再回金陵生活了。 要找这人,恐怕得去趟广州。” 不是没想过找警察 但这是2001年! 政府部门,办公电脑都没普及呢!更别说联网了! 更还远远没有达到后世的资料数据化归档。 不像后世,一个城市的警察,在系统里输入一个人的名字,对方在全国各地开房的记录都能被调出来。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磊哥和鹿细细等四个女孩就这么一个线索一个线索的往下探寻 广州的那家饭店亲自去跑过了。 到了地方才发现,饭店早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家药店。 附近的街坊打听了才终于找到了饭店的老板。 老板已经退休当寓公了,在一个棋牌室里找到了这个打麻将的老板。 这老板其实也不是粤人,也是当年来这里做生意,后来扎根定居了。 然后对方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说出了信息: “陈建设哦哦,你说那个北方佬啊!我记得。 高高瘦瘦,长的一张婊子脸。 我当初开饭店看他机灵,又能讲,讨人喜,就收他在后厨炒河粉。 干了有小一年吧,这个人不行的。 后来去买菜,账目不太清楚。 而且我发现他和店里的女服务员眉来眼去的,看着让人厌恶,我就把他炒掉了。 后来听说是自己去夜市摆摊炒河粉去了。 我是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了。 不过我店里的那个女服务员可能有。 她后来发达了,被一个老板看上了,当了小蜜。 这个女人不错,有钱后,还来我饭店光顾过几次,和我留过电话。” “陈建设? 我的天你们怎么会找到我这里来了? 我早就不认识这个人了! 当年骗我感情! 我跟他好了几个月,才知道他在老家还有老婆孩子! 后来我们大吵一架,而且老板还把他炒鱿鱼了。 他去夜市自己卖炒河粉,还撺掇我,让我也辞职跟他一起去。 我傻啊? 他什么都没有!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