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内讧而流掉了太多的鲜血,最后勉强上台的新总统,也会陷入无休止的新势力的挑战中。
最后,轰然倒下,被人撕碎。
一切就像一个轮回——我姐夫所在的这支势力,当初就是这么上位的。
所以,我压根不想指望现在首都总统府里的那个心上台的家伙——他迟早会完蛋,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我只想守在这个城市,积聚力量,发展力量。
然后,等将来某一个新的势力占据首都,成为新的政府。
而我有足够自保的势力,不会被吞并掉就行。
然后,我就可以成为一方地方武装势力。成为一个地方小军阀。
所以我现在不要着急向首都的总统府示好,或者表忠心。
因为这个家伙离死不远了,我要等待新王——真正的新王上位。”
好吧,陈诺觉得这个家伙说的也有道理。
最重要的是,陈诺也懒得在这件事情参与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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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三天,陈诺一反常态,不再窝在市长府邸里。
也不再提着桶每天去钓鱼了。
他忽然多了一个新的兴趣。
他跑去镇子外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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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之前的袭击医护人员的暴力事件后,镇子上的那个国际医院,停止了医疗组进入难民营的行为。
但时间久了,难民营总是无法坚持的——这么热的天气,又是缺少食物和淡水的情况。
疾病的出现就是一件不可避免的事情。
国际医院的院长是本地市政府的——现在换成了恩克的一个手下。
而副院长则是国际医疗组织的人。
副院长在名义上是停止了医院的医疗组进入难民营的行动。
但不得不说,这些进行国际医疗援助的医生们,都是拥有大爱的那一批人。
你可以说他们是圣母。
他们可能确实是的。
在得知了难民营里因为缺乏医疗资源而不少人陷入疾病后,事情还是打动了不少援非医生。
虽然官方不再组织,但是一些自发的医疗援助行为则开始慢慢的进行。
进入难民营里是不安全了。
但是他们还是组织和筹集了几批医疗物资,一些常见的药物。
然后和恩克谈判后,每天通过运送淡水和粮食的车队,送到难民营里去。
送水和食的车队,有恩克手下的士兵保护。
而一些勇敢并且善良的医生,就会借助这个机会,偶尔带上一两箱药,跟随车队进入难民营。
有的还趁着车队在难民营的短短的那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在车厢里接诊。
陈诺忽然对这些人产生了兴趣。
他开始跑去镇子外溜达,甚至加入了车队,随着这些人进入难民营里分发食物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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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难民营的一个印象就是脏乱差。
而第一个更直观的感受就是……
臭!
陈诺走在难民营里,感受到的是四面八方的空气里弥漫着的那种味道。
是那种馊臭的味道。
这里缺水,卫生条件更是缺乏。
每天维持饮用水已经是非常吃力了。
自然不可能有洗浴条件。
可以这么说吧,来到这里的难民们,在这里待了多少天,就有多少天没洗澡了。
洗衣服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身后的道路边,送水车和一辆运送食物的破卡车就停在路边。
还有一辆车身已经生锈的面包车里,两名医院的医生在那儿接诊。
会有难民中一些生病的人过来寻求帮助。
这点医疗援助是杯水车薪的。
陈诺站在路边看了会儿。
然后他发现,自己在观察车队的情况。
而周围的不少难民,在观察他。
陈诺站在难民营里非常的扎眼醒目。
首先他是亚洲黄种人——在一群黑人难民里,就很显眼。
其次他很干净。
他在市长府邸里每天都洗澡——偶尔每天还洗不止一次。
身上的衣服也是干净的。
而这里的人……大部分难民都是光头,头发都刮掉了。
而少数留着头发的黑人,头发也都是卷发并且粘成一片的。
所有的人都是一个样子:枯瘦,精神萎靡。
但被这些人围着观察,陈诺却反而心中生出一股毛毛的感觉。
就像被一群恶狼盯着。
陈诺心中一沉。
他忽然意识到……这些难民的问题最好尽快解决,不然的话,恐怕要出问题的。
这些人,饥饿太久了。
陈诺想了想,反而迈步随意向一片难民聚集地走了过去。
随着他走过来,那些窥视他的人群却反而轰然散开,仿佛对陈诺带着一丝畏惧。
陈诺面色平静,走进了这片帐篷——说帐篷都有点夸张了。
大部分都不是那种正经的帐篷。而是这些难民们因地制宜弄出来的。
最简陋的,甚至就是难民们在树林里不知道从哪儿采集来的一些树叶,用棍子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