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你更惨还是我更惨”。
她一脚将想要逃跑地房东踹倒在地,用脚在他肚子上碾了碾,欣赏似的看着他脸上恶毒扭曲不忿的情绪。
半晌,才慢悠悠地开口:“哦……提醒你一句,他还是我前男友,至今对我念念不忘呢”。
姜芝芝又踹了男人一脚,嫌恶的用他衣服擦了擦鞋,才扬长而去。
她没再去看房。
今天听见梁光这个名字,让她格外烦躁,心里想要见血的欲望愈发强烈。
她想了想,绕路去了那六个混混常去的几个地方,刚巧抓住一个落单的老三。
…………
老六徐浏是半夜被冻醒的,醒后嘴里鼻腔中都是狗屎的味道,顾不上身体上的冷和疼痛,他立马趴在地上大吐特吐。
结果一个晃荡没撑住身子,脸又栽在他的呕吐物中。
在巷子躺到早晨,才有人找到他。
找到他的人正是他的好兄弟赵刚,排行第三,此人最讲兄弟义气,平时他出了什么事,也是他罩着他的多。
被找到时徐浏满脸都是鼻涕眼泪:“三哥,你一定要帮我找到是谁”。
他眼中闪过怨毒的光,整个人扭曲又阴暗:“我一定要把他手脚都折断,一片片把他肉削下来混着屎喂给他吃”。
赵刚拍了拍他肩膀,附和道:“放心,哥有个亲戚在警局工作,一定帮你找到人。”
徐浏抹了把眼泪,心中依旧恨意滔天,但他也是个聪明人:“先找那些被我打过的”。
赵刚点头,把他送回家中,随后找了大哥二哥,带着人去那些常被他们兄弟六人殴打的对象那。
排查了一番,没发现有不对劲的,大部分都老老实实。
他们也根本没联想到姜芝芝那儿,毕竟这女孩在他们印象中一直是个逆来顺受的玩意儿,她既没能力,也没胆子打徐浏。
当天晚上,赵刚带着袋大米到表哥家串门,想请表哥帮忙调监控查一查。
姜芝芝远远跟在他身后,一路上没找到合适的拍砖头的机会。
眼睁睁地看着他进了一个警察家的门。
姜芝芝燥热的大脑骤然冷静下来,开始思索自己跟踪他的这一路有没有监控。
好在有也只有几个,而且她特地挡住了自己的脸,就算老三赵刚要查自己,也不会查有没有人跟踪过他。
而昨天打老六那地方周围根本没几个监控。
她松了口气,又一个人躲着监控到了打工的小餐馆,惯常沉默地干着脏活累活,心里却久久平静不下来。
梁光,梁光,她有两年没听到这个名字了,那房东提到他,是他刑满被释放了吗?
那他为什么没来找她,还是他暗地里在筹划着什么?
姜芝芝感觉自己又陷入了深深的泥泞中,不管怎么用力都挣扎不出来。
不着急,不着急。
姜芝芝对自己说,饭是一口一口吃的,路是一步一步走出的。
她现在绝不能自乱阵脚,否则就是把把柄交到别人手上。
今天她什么都没准备就去找那几个混混,实在有点冲动。
她目前还打不过那5个人,要是被那群小混混发现了,她就得完蛋。
姜芝芝用抹布擦着油滋滋的碗,擦完一个又一个,她一个一个的数:“1,2,3,4,5,6”
然后又数:“1,2,3,4,5,6,6,6,6”
每数一个数她心就平静一分,最后终于平静下来。
她确定黑木耳没有被发现,继续泡着水,才离开小餐馆回家。
……
另一边,顾序因为惦记姜芝芝的事,难得早起。
却因为还没解锁地图,只看见姜芝芝突然笑了笑,然后突然从兜里拿出水果刀。
中间刀在空气中划了两下,然后突然就沾染了什么东西。
他仔细看了看,确定那是一种红色液体,没错。
?是在切番茄吗?还是不小心切到自己手了?
他看不到姜芝芝对面的房东,也听不到姜芝芝说的话。
实际上就算在教室,姜芝芝头上的气泡也不是时时刻刻都会冒出来。
他也就看到一次气泡,是她在念李白的诗:“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而现在她头顶的气泡就冒出两个字:“梁光!”
而这时崽崽又笑了。
?梁光?这是谁的名字?是她的什么朋友的吗?
顾序皱了皱眉,心里对这个名字有种难言的复杂感,像是喜欢,又像是排斥。
这种奇怪的感觉,督促顾序继续看下去,可崽崽接下来就只是在走来走去。
顾序不知道昨天姜芝芝这个时候在干什么,因此也没个参考。
他有些懊恼,决定以后要改改自己的生物钟。
今后晚上早点睡觉,早上5:30起床。
等姜芝芝到餐馆,顾序终于能看见她周围的画面,仔细观察了一番,没发现什么不对。
见她终于打完工准备回家了,顾序眼巴巴地等聊天工具亮起,昨天晚上聊天工具是12:37亮起的。
可顾序等啊等,一直等到1点聊天工具都没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