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来的东西罢了,才不是这个手术造成的,我认识的病友里就有两个是妄想症,有一个还是被害妄想症呢,她们可没动过手术。” 梁楚柏直起身体,眼里浮着凝聚不起来的碎光。 他喉咙微涩,嗯了声。 沈枝支着下巴,“我以前住在医院的时候都试过了,还得每天面对冰冷的仪器、扎好多针管、吃好多药,好痛苦的,我不想再次经历。” 再次经历被治疗的过程,反反复复发作,死都不安生。 梁楚柏听出她的不安,心口堵窒得发疼,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安抚。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