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孩子的亲娘,最开始的时候虽然顾忌温美人的身份,但仍忍不住多嘴两句。
“再狠的女人看到孩子也该心软了,那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啊……怎么能任由啼哭,不哄一下呢。”
一向罕言的温美人看着她,没有过多思索便开口。
“我凭什么哄他?凭什么爱他?他是捆住我的又一道枷锁,是我身上沉重的锁链,是我这个公主遭受过最残忍、最耻辱的刑罚……”
说到这里,她已经坐到铜镜前,把玉簪拔下来重新绾头发,似乎很乐在其中的模样,语气仍是轻飘飘的,听不出半点埋怨,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收起你那不中听的言语,你们的皇帝也别想用这个小东西捆住我的心,什么天经地义该爱孩子……早就叫你们把这个东西拿出去养了,那么多人都争着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