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困苦,犹如深陷沼泽的困龙,这才从信丰县而出啊,一路向北,北上去那皇城。
素闻皇城有个好才广收学子的苏尚书,还有个门徒千余之人肃王爷,他才专门北上,正是去找这两人,不知,在这里竟吃酒而闹了一场乱事。
周恒,愿脱狐裘而作为赔礼。
许轻远念他倒是知晓事理,从他坦言举止中, 颇为文人才气,当下定是拒绝不收。
“先生欲去皇城,这才不过是腊月深冬天气,这一路而行,全凭双脚的话,便是走上十日,也才到城外,仅有一件狐裘,先生还是穿在身上吧。”
“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周恒躬身作揖,面色因带了酒气,而红了起来,脚步两乱不稳,但这说话的语气,瞧也知晓,应当还是清醒。
周恒善喝酒,虽说酒醉,也只是稍稍而醉,耽搁不了行走。
李蕴思忖,瞧这也是个读书人,文人墨客,多是稀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