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奇了怪,在国内销量一般,但自从谈下新加坡的市场后,整个东南亚市场开拓都很顺利。
他琢磨了许久,大概是华人们对祖国产品的怀念和信任。
于是,他灵感大发,把舒染染玩具系列的人物,找人做成国风图案,印在红酒包装上。
果然,深受华人华侨喜欢。
经人牵线,连北美大统华的份额也顺利拿下。
红酒事业开始挣钱,白桐尘一高兴,兑现曾经的承诺,签下一套大宅,送给她和姥姥。
房子可以买小一点,她嫌他浪费钱。
他最近高兴,喝多了,红着眼圈,气质强悍,不可一世:
“不要也得要!要不然,我挣钱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博你开心,让你过得舒适。红眼给命,不如红眼给钱,本霸总的霸道才地道。”
“······”
收了房子,不好骂他不要脸,舒染染装作贤惠,给他捶背。
白桐尘脚搭在沙发背,闭目享受,受用的直哼哼:
“好喜欢收买你的感觉。来,轮到你了。”
最爱享受的舒染染赶紧撒手,侧背过去,方便他给自己揉背。
白桐尘已经撕开衬衫扣子:
“来,轮到你收买我了。”
哦,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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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桐尘启发了舒染染,她立刻安排设计师抄老公的红酒包装,把卡通人物国风化收入囊中。
又运用中文系能编故事的本领,终于圆完了卡通人物之间的故事线。
整个玩具系列,终于闭环完成。
小机灵鬼央求张沪遥,托他把国风玩具赞助几套给孔子学院。
有了世界学院曝光的光环加持,漫展、各方文化中心,都开始主动联系舒染染。
挣钱不挣钱的,反正系列玩具的名声是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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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饭,白桐城笑得神神秘秘,舒染染好奇。
他撇了下嘴,带着鄙薄:
“毕珂再婚了,跟之前婚姻记忆不存在似的,办得跟头婚差不多。”
舒染染也只是惊讶了一秒,觉得不吃亏才是毕珂的风格:
“哼,那还不是为了收礼金。给你下请帖了?”
“从校友会听来的。没有舒晴做亲戚,他也没有借口再和我来往。”
对啊,连她和他的关系,都因为舒晴才缔结的哎。
舒染染来了兴致,拖着凳子靠近:
“大哥,当初我撞你车得罪了你,你是不是因为我姐的面子才没揍我,后来还看在她面子上帮了我?”
白桐尘停住筷子,转过脸来,眉头微拧:
“不是。”
“那是什么?”
有点知道到底因为什么,但就很想从他嘴里听到动情绵绵的确切。
他放下碗筷,捧住她的脸,鼻子拱在她的鼻子上:
“当然是因为看了你抬头的那一眼,病了,得需要舒大夫你亲自治疗。”
舒染染的脸在他手心里,她吃吃笑,嘴唇被他掌心挤到噘成竖的:
“那你病得不轻,被我整治了好久哎······”
她总能不经意间打动他。有时性格,有时风情,这次是可爱。
白桐尘不等她话完,吻下去,呼吸逐渐变重,沉声微喃:
“我现在就很不舒服,需要你再治疗一下。”
他把她的手塞进衬衫,带她引旺他身上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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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之行结束,算是校方给张沪遥执教生涯画的圆满句号。
赵迎澳也从偷国“刑满释放”了。
舒晴也从德国飞回来探亲。
白桐尘和舒染染组织饭局,给章京梦、舒晴、赵迎澳接风洗尘。
连小双、许路飞和黑莓、隔壁东北大姐大哥、光子和女友也叫上了。
就在已经闯出名声的红酒会所。
一年多不见,姥孙三个情不自禁抱在一起,抚摸对方的头发。
久别重逢的意味浓重,舒晴哭得尤其厉害。
章京梦摸着舒晴变强壮的手臂,赞赏:
“好孩子,都过去了。你都脱胎换骨了,只会越来越好。”
对于同样遭遇过不堪婚姻的两人,一句“过去了”,已胜千言万语。
舒晴伏在章京梦肩头。
像很多年以前,她还没结过婚的时候,被妹妹带去姥姥家,一住就是一个寒暑假。
姥姥待她和亲孙女一样。她便常趴在姥姥肩头,也这样撒娇。
章京梦的头发更白了,但发际线有种昂扬向上的姿态,人也挺拔多了。
她在非洲采集地方音乐,又开了个国内视频号,爱心帮贫困老人和盲人打发枯燥孤寂的生活,免费教手鼓。
抛却前半生的曲折辛酸,失去母亲和姥姥的身份,只追求热爱,她活成更像她自己了。
而章京梦眼中的俩孙女,也都变了。
蹦卡拉卡的小染,沉稳了不是一星半点。
外表柔软的舒晴,摆脱了静柔,生长出有筋骨的飒美。
那边的白桐尘和赵迎澳,“不熟的好朋友”,使劲握手,捶捶对方的肩膀,拍拍手臂,跟质检产品是否合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