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哎,自作孽不可活呀!”短发年轻人极度沮丧地说道。
就在这时,黄毛似乎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你有没有感觉到那玩意儿特别得痒,而且有胀,好像是染上了什么病?”
这一说也算是提醒了短发年轻人,他点了点头道,“没错,我刚才还摸到有一个个明显的疙瘩,有鸽子蛋那么大呢,我可能是染上了艾滋病了!”
“啊,对,对,我也是这样,我真怀疑那个吴芳有艾滋病,因为我们三个人就是和她一起做过,其余的人都没有共用过,你觉得呢,我就说她身上怎么有一种味!”黄毛似乎终于得到了验证,片刻间还有一丝得意。
“天呀,看来真是天要绝我们,不然怎么会让我们得了这种病,又困在山洞里了呢。天
呀,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会好好做人,不会再做任何的坏事,天呀,呜呜….”短发男人说到这里时,竟然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