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秘书长欣赏的不是余庆阳赚钱的手段,而是他的气魄和坚持。
很多人都会被房地产的暴力所诱惑,投身进入,把房地产当成主业。
不说企业,就是很多城市的领导干部,也都被房地产的暴力冲昏头脑,把房地产当成了自己城市的产业支柱。
在夏秘书长看来,这是一种非常错误的观点,也是非常危险的思想。
而余庆阳能够坚持以基础建设为主业,甚至还想着投身到基础建设领域的投资中,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什么是基础建设,公路桥梁,高速公路,水利建设,这些才是可以提高国家生产力,提升人民生活水平的基础建设。
“你们别聊了,先吃饭吧!”薛琴过来招呼大家。
饭菜做的很快,其实早在他们回来之前,保姆就已经把菜顺好了,就等着薛琴回来动手炒。
夏秘书长家的餐桌上长条形的,两个老男人做两头,老妈和薛琴坐在一侧,余庆阳和夏雪坐在另外一侧。
“老余,这两坛五粮液我放了十多年了!一直没舍得喝!
今天是咱俩两家的家宴,也是我和薛琴复婚的酒宴!
咱们今天把它给解决了!”夏秘书长从书房抱出一个小瓷坛。
看上面的封装,就知道有年数了。
不是什么酒都会越放越好喝。
白酒和红酒其实一样,在桶里越放越淳,可是一旦装了瓶,那就有了保质期。
白酒放时间长了会变成水,寡淡无味。
因为一般的白酒装瓶都是经过勾兑,只有那种没有经过勾兑的原浆才会越放越香淳。
余庆阳赶忙上前接过酒坛,打开给大家满上酒。
“白酒你们三个人喝吧,我们喝红酒!”薛琴拒绝了余庆阳给她倒酒,起身拿出一个醒酒器。
感情早有准备,红酒都已经放到醒酒器里醒好了。
倒上红酒,薛琴端起酒杯,“我和淑敏认识有三十年了!这还是我们两家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
这第一杯祝咱们两家的友谊天长地久,以后经常坐在一块吃吃饭,聊聊天!”
薛琴提酒,余庆阳也跟着举杯。
心里确实暗暗摇头,自己这位薛姨够强势的,在家里,夏秘书长是一点地位都没有。
按照正常的逻辑,应该是夏秘书长这位男主人提酒说祝酒词。
可是薛琴很自然的举杯说祝酒词,而且夏秘书长和夏雪一点意见都没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余庆阳一家都没有说话,这是人家的家事,外人掺和不了。
其实想想自己家里不也一样,老妈强势,老爸妻管严。
只是老妈好点,在外面,有外人的时候,都会给老爸留着面子。
这对余庆阳来说,是又一个不能取夏雪的理由。
薛琴这么强势,夏雪能差了?
这要是一家摊上三个强势的女人,日子还有法过?
余庆阳打定主意,装傻到底。
说喝酒就举杯,说话聊天,就符合着。
“萝卜头,听说你成了大老板,趁好几个亿了?
你这么多钱打算怎么话?”夏雪突然碰碰余庆阳,小声问道。
薛琴听夏雪叫余庆阳萝卜头,瞪了夏雪一眼,夏雪装没看见,继续看着余庆阳。
“我准备买二十四块手表!什么百达翡丽,江诗丹顿,朗格,宝玑,宝珀,反正全买时间名牌!一块表一个时区!”
“真是败家子,你买那么多表,你带的过来啊?”
“以后我的衣服,左边的胳膊,就不上袖子了!从这到这,全都是手表!”余庆阳用手比划着。
“噗嗤!”
“噗嗤!”
一桌人都被余庆阳搞怪的表情给逗笑了。
余庆阳说的其实是老郭相声里的一个段子。
只是这个时候,老郭还没出名,所以余庆阳说出来,都感觉稀奇。
夏雪更是笑的前仰后合,一只手扶着余庆阳的肩膀,“咯咯……咯!萝卜头,你真是太逗了!还有呢?
你那么多钱,光买表也花不完啊!”
“买世界奢侈品牌的衣服,把商标剪下来,把衣服扔了,让我妈用商标给我做一身衣服!”余庆阳一本正经的说道。
“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萝卜头你真是太逗了!笑死我了!”夏雪很没有形象的趴在余庆阳肩膀上大笑着。
“你要吗?到时候送你一身!”
“我不要,萝卜头,你自己留着吧!”想想穿一身用商标做成的衣服,夏雪使劲摇着头。
薛琴和余庆阳的老妈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对夏雪叫余庆阳外号,也没有反对。
余庆阳看了感觉不太好。
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自己耍贫嘴本来是想着降低一下印象分,怎么起反作用了?
干脆继续自毁。
“嗯,有钱了自然要娶媳妇,多找几个,找个医生,找个幼师,找个小学老师、中学老师,再找个警察!对了还要找个会做饭!”
“这孩子,瞎说什么呢?你以为这是旧社会啊?还找几个媳妇!能的你!”老妈赶忙训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