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找邢翔。
“是啊,从昨天开始,我这电话就没断过,求情的,威胁的,恐吓的,什么样的都有。”邢翔苦笑道。
“还有恐吓的?翻了他们了!
这样,我让孙健给你安排一个保安跟着你!
还有给你配的司机,也带着,最近一段时间别自己开车。”
“用不着吧?他们还能真敢对我动手?”邢翔忙拒绝道。
“这事,不能不防,万一有人狗急跳墙呢?
咱们那几家公司活都是分包出去的,你以为泉水一建那些公司会是自己干?
那些私人老板,逼急了什么事做不出来?”
“谢谢余总关心!”邢翔也不再坚持。
“你最近肯定会受到来自各界,地方政府的说请,同行的质疑,不用管他们,有什么事你直接推给我!让他们来找我!”余庆阳又交代道。
“我知道了!”邢翔感动的点点头。
现在市面上好多人都在质疑华禹世纪城是在作秀,拿施工公司的钱作秀。
地方政府一些小领导,也都在暗示,我看剪力墙,构造柱里的钢筋不少啊!
你们放那么多钢筋有什么用?
抗震钢筋?抗震防裂等级那么高有用吗?咱们泉水这地方有史以来就没发生过地震。
你们这么搞,不是在浪费老百姓钱吗?
你们华禹置业给我们修集资房,说是成本价给我们,你们这么搞不就是为了增加成本,多收我们钱吗?
华禹置业之所以搞这一出,是因为和施工公司分赃不均,所以华禹置业才会把桌子掀了。
要不,怎么地下车库都建好了,才发现质量问题,早干嘛去了?
这样的言论,很有市场,很有一部分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和一部分别有用心的人,四处传遍类似的言论。
这样的言论,余庆阳也听到过,只是没有在意。
他可以不在意,但是邢翔作为华禹置业的老总,不能不在意。
这些压力有来自外界的,也有来自内部的。
更可怕的是来自内部的压力。
华禹置业作为华禹投资一级子公司,还是影响力,业务范围最大的公司,邢翔的位置有很多人惦记着。
虽然有着余庆阳的支持,暂时没有人敢冒头。
但是,不妨碍大家默默的等着邢翔犯错。
一旦邢翔犯错,出现重大失误,自然会有很多人跳出来。
不要小看公司里的那些子公司老总,副总们的交际圈。
最后,也许就会有来自水利厅的领导说话。
送走邢翔,余庆阳打电话把余传武叫了过来。
“传武,淮海工程总公司的那个建筑设备租赁公司和华禹一建的板房厂的股份募集的怎么样了?”
“已经完成了!只用了一天的时间,设备租赁公司666万和板房厂的333万股份就全部被抢光了。
还有好多人不满意,埋怨公司放出来的股份太少。”
“哦!
呵呵!
那行,既然大家感觉太少,那么这次就满足他们的愿望。
你再发一个通知,集团准备把刚成立的华禹新型环保科技有限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拿出来,让大家认购!”
“好的!”
“上面注明,水利机械厂职工拥有优先认筹权!”
“余总,这个会不会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知道科技公司的总股本有多少?一百亿!百分之五就是五个亿,你觉得水利机械厂能够认筹的完?”
“五个亿?!咱们全公司加起来也凑不够这么多钱!”
“现在知道了,去发通知吧!还有再发一个通知,华禹世纪城的质量事故是我主抓的,质量是公司赖以生存的生命线,也是任何人不得触碰的底线,有人胆敢触碰,一经发现绝不轻饶。”
“是!我知道了!”余传武干脆的点头答应一声。
公司里有些不好,不太和谐的声音,余传武自然清楚,而是就是他汇报给余庆阳的。
他知道,余庆阳这是在为邢翔站台。
华禹世纪城质量事故,是一场战争,这不是和泉水一建等施工公司,不是和包工头的战争,这是一场挑战陋俗、陈规的战争。
面对的敌人,绝对不是那几个施工公司,也不是那几个包工头,而是整个行业。
……
此时,淮海工程总公司的老总陈永发,华禹一建的老总关家硕,华禹二建的副总尚涛正在工地现场召开现场会。
参与会议的是各个小包工头。
向杨二狗那样直接承包一栋或者几栋楼的属于大包工头。
在他们下面还有很多小包工头。
也叫专业分包队伍。
比如承包模板的木工队,承包钢筋的钢筋头,还有承包砌筑混凝土浇筑的混凝土工,瓦工。
现在杨二狗等人全部被警察带走了,这些小包工头可就傻眼了。
他们可是干了好几个月的活,还一分钱没拿到呢。
本来说好的,等正负零起来,就给他们结账。
结果,现在正负零起来了,老板却被警察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