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坐电车。”夏木光厌烦地走在通往车站的马路上,“人很多。”
“这个时间已经不多了,都下午一点了。”为了赶上两点的课,工藤新一从起床开始就在准备了,一直到刚才才能出门,全靠夏木光的破坏能力。
光是洗澡,她就让工藤新一洗了三遍,衣服穿了又被脱下来,做早饭时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吃早饭时还爬上了桌子,扯坏了他的衣服。
这一切都没能打击到工藤新一那颗坚韧的心,他怀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风范,气定神闲地做家事,老神在在地给夏木光套上衣服,从容地面对家里乱糟糟的一切,一手拿起背包一手拎上她,出门面对阳光和知识的洗礼。
使出万般手段都没能逃过出门上课的命运,夏木光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看全世界都不顺眼。
“那我也讨厌!”夏木光撇嘴。
话虽如此,在新干线路过隅田川时,她安静地趴在车座上,出神地望着樱花如同粉色的雪片片飘落在河水上,又顺着水流下。
鼻尖仿佛闻到了熟悉的暗香,那不是隅田川樱花的味道,而是那天夜晚的香气。
“工藤同学。”夏木光转头,正对上工藤新一的视线,总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她看向他,总能看到他注视着她,“你是侦探吧。”
他平静地望着她,“现在是警察。”
“哦。”夏木光想了想,“真巧呢,我以前认识的男人也是警察和侦探。”现在,现在估计不知道死在哪里了吧。
工藤新一如水的眼眸下,暗潮汹涌,疯狂地占有欲在叫嚣,不想听到她嘴里提到任何一个男人。
手握成拳,又张开,开合之际,他伸出手,贴上了她的衣角,不满足,又伸手,贴合上她自然垂下的手腕。
夏木光对此微有察觉,毫不在意,面向车窗,继续望向窗外掠过的田埂。
工藤同学并没有像明美那样每天穿好套装去上班呢,是什么样的警察呢?夏木光没有问,这是不可以问的问题,关于“你是什么样的人”这也是不可以回答的问题。
托工藤新一的福,夏木光第一次听懂了自己专业的课。
她不知道是该吐槽自己的专业内容还是该吐槽琴酒,会有黑暗组织给自己的成员报法律专业吗?为了掩护身份他们也太拼了吧!
听着工藤新一在耳边的实时传译,声音悦耳,气息温热,夏木光勉强接受了内容。
反向思考一下,了解日本法律更有利于她干净地完成任务呢。
工藤新一连课后作业也帮她记录下来了。
“老师说作业占期末成绩的一半,要好好完成哦,不然就会挂科了。”工藤新一收起书本对她说。
“哦。”夏木光冷淡的应了一声。
“挂科需要重修欸,”工藤新一想了想,笑着对她说,“明明是大二的学姐却要跟大一的同学一起上课呢。”
“欸?是这样吗?”太显眼了吧......“那,是什么样的作业啊?”
“很简单,只是一篇小论文。”看着少女有些忧虑的眸子,工藤新一搂过她的肩膀,低声说,“我会帮你的。”
“你替我写。”得寸进尺。
“不行。”干脆地拒绝。
仔细想象,重修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只是一个身份而已,重修能让这个学生身份更加自然。
工藤新一看清了她脸上的打算,微微蹙眉,决定再加一码。看看周围,大家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三三两两还在的几个,在教室最前排聚集,后面只有他俩还在,尽管没人会听到,他还是放低了声音,近乎耳语。
“写作业的时候,可以让你......”最后几个字微不可闻。
夏木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那种人。”
她当然是那种人。
工藤新一从来没想过会在爸爸精心打造的书房里做这种事。
他剧烈的喘息,全身都有脱力的疲乏感,又饱胀的满足,自己干净的身体上布满了鞭痕,看起来经历了一场残酷的虐待,但他知道视觉刺激也是PLAY的一环,这些并不疼,也不会造成损伤。
只是施加这一切的人,整洁无辜的坐在他腿上,除了撩起的裙边和潮红的脸颊外,没有一丝凌乱,好像被玩弄到乱七八糟的只有他自己。
工藤新一定定神,希望自己看上去可以不要这么狼狈,拿起一个小时前就被扔下的法学书,在断开的地方继续念下去。
声音低哑,这是喉咙被狠狠顶过而红肿的缘故。
魇足的夏木光躺在富有弹性的身体上,听着耳边传来一字一句的讲授,从耳朵传进心里去。
不只有艰涩的内容,还有身上人变了声但更加性感好听的声音。
两个人连接的地方还湿热一片,呼吸还带着灼烧的热度,身体还紧紧合抱,脖子以上的器官就开始为神圣正义的世界而运转。
真是,
衣冠禽兽。
比起听读可以靠工藤新一的翻译而快速进步,写就成了非常大的难题。
“你帮我写?”夏木光瘫倒在书房的靠椅上。
“不行。”工藤新一翻脸不认人,好像他们跟不是互相快乐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