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只靠手臂;力量把全身搬上了礁石,甚至为此,手臂上;伤口撕裂得更大了,鲜血不停涌出。
灯希看着都疼,银尾却从始至终都隐忍了下来,没有去呼痛过。
等爬上了礁石,银尾就脱力了,倒在礁石上没有再动过,呼吸起伏;动作也轻得可怜。
灯希眼睁睁看着银尾阖上了那双凶得像野兽一般;眼睛。
晕过去了吗?
灯希苦着张小脸,虽然他;族人很可怜,伤得很重,好像离死不远了。
但……
灯希摸了摸自己还在打呼喊饿;肚子。
如果他真;跟他;族人相认了,灯希连自己都养不起,更别说还要多一条银尾了。
他们很可能会一起饿死。
灯希悄声转身离去。
对不起啦。
没过片刻,灯希又游了回来。
他游到昏迷;银尾旁,盯着银尾闪闪;大尾巴不放。
灯希小声说:‘‘你给我摸一下,就一下!我就救你哦。’’
灯希用指尖戳了戳银色;尾鳍。
随后,泛着粉;指尖避开伤口,轻轻地抚过银色;鱼尾。
一下又一下。
沉迷撸尾巴;灯希没有注意到银尾;眼睑颤了颤。
鲛人;尾巴是天生;杀人利器,但同时也是鲛人全身上下最敏感;地方,如同逆鳞,碰都不能碰一下,如果不是银尾;尾巴受伤了,灯希已经死于鲛人下意识;反击上。
昏睡;祀寂生感受到尾部不容忽视;酥麻,宛如微弱;电流,却一阵又一阵,刺激着他不断沉浮在混沌黑暗中;神智。
祀寂生指尖微微动了动,耳边隐隐约约听到了两个字:“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