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skey发廊三兄弟 清爽洗剪吹……(1 / 6)

西园寺绮梨一连病了三天。

这几日她一直处于半昏迷的状态,终于从昏睡中醒来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家里。

她醒来时云雀不在身边。

绮梨也不知道他是暂时离开,还是去做任务了。

房间里空空荡荡的,除了椅背上挂着的西装,没有一丝云雀曾经留下过的痕迹。

她撑着柔软的床铺缓缓坐起,只觉得浑身都疼。

骨头发出像是没有上油的老旧机械的摩擦声,吱吱嘎嘎令人牙酸,更可怕的是右手手背,针扎般的细密疼痛一阵阵地传来。

她垂下视线看了眼,右手手背上一片青紫。

青紫中还留着几个显眼的针孔,显然是打吊针后留下的痕迹。

看来云雀没有走。

至少她昏迷的几天是这样的。

绮梨对这几天的经历没有一丝印象,此刻她并没有大病初愈的松快感,只有出汗后的黏腻。

趁着云雀不在,绮梨直奔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

之后挨骂就挨骂吧。

她现在才管不了那么多。

当绮梨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带着一身的水雾从浴室出来时,云雀和病号餐都已经在房间里等着她了。

他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一双凤眼上下扫视着她,最终停在还在淌水的头发上。

绮梨洗澡前有多理直气壮,此刻就有多心虚。

她笑容讪讪。

“你还没走啊,恭弥,我睡了几天了?”

“三天。”

云雀语气淡淡,但显然心情不佳:“看来你的病是不想好了。”

没把西园寺绮梨送医院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他守了三天,不过才离开几分钟,就被她抓住时机溜去洗澡了。

如果不是确信绮梨这几日都在昏迷状态,云雀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在装睡。

“你不知道,我起来的时候有多难受。”

绮梨抢先一步开口控诉。

她快步走到云雀身边,乖乖地回到床上:“洗过澡之后舒服多了,感觉病也好了一大半哦。”

那是因为你打针吃药了。

云雀无声地驳斥着绮梨的歪理,将病号餐放到她面前。

绮梨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刚才这笔账可大可小,要不要算,取决于她接下来是不是乖乖吃饭。

还是老样子。

一点儿都没变。

绮梨病了几天就挂了几天的水,她没有什么胃口,但肚子却早就已经饿了。

好在云雀家的病号餐也是并盛一绝。

绮梨多少也能吃下些。

她穿着深紫色的浴衣、乖巧地坐在床上小口小口吃着清淡爽口的病号餐。头发上的水慢慢淌下,一点点地濡湿衣领,留下更为深色的水痕。

绮梨有些难受地撩起头发。

槿色的眼睛四处找了圈,可惜在视线范围内并没有找到发夹的存在。

边上正在看报告的云雀忽然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起身离开。

绮梨也没在意,继续纠结着碗里的新鲜时蔬,没过一会儿云雀便去而折返,手里还多了条干净的毛巾。

绮梨看着对方走到自己的身边,只觉得贴在脖子上的头发被人撩起,被人动作轻柔地小心擦拭。

“我睡了几天?你还不去出任务吗?”

绮梨咀嚼着清爽的时蔬,扭头去看他:“你再不走的话,跳马会不会打电话来跟我哭诉?”

“不会。”

云雀伸手将绮梨的脑袋拨正。

“你吃完我就出发。”

绮梨眨眨眼睛:“那我如果……”

如果这顿饭吃一天,那云雀是不是就不用走了?

绮梨坏心眼地想道。

“好好吃饭。”

云雀猜到她要说什么,素来平静的语气此刻听起来竟有些无奈:“吃完有奖励。”

绮梨小声反驳:“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不过有奖励什么的,听着还挺诱人的。

“是我会喜欢的奖励吗?”

她略带兴奋地反问,语气不可谓不期待。

云雀没有回答是或不是,似乎很确信绮梨会喜欢这个奖励一样。

绮梨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自己的病号餐,熟悉的味道让她仿佛回到了国中那会儿。

一连数日的昏迷,手背上永远消不去的淤青和针孔,清爽的病号餐,还有云雀的陪伴。

那时候这些都是她的日常。

西园寺绮梨感到了怀念。

云雀见绮梨吃得差不多了,这才跟她提起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昨天下午坂口安吾给你来过电话。”

“嗯?他又有什么事?”

绮梨现在一听见坂口安吾要联系自己,就觉得准没好事。

她沉思片刻,忽然恍然大悟。

“难道又要让我去哪里当商业间谍吗?”

云雀听着有些无语。

她当商业间谍倒是上头了。

还是坂口安吾现在给她的印象,就只剩下在各个组织反复横跳、还找人一起入伙了?

听起来倒像是传销。

云雀摇头:“还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