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接近尾声。
“那么这次遗嘱修改的内容我已经记下了,之后会将修改稿带来给您过目。”
“这次也有劳妃律师了。”
绮梨倚在床上,冲着妃英理点点头,又看了眼五条悟遗留在床头柜上的纸袋:“这是我朋友去鹿儿岛出差带回来的手信,妃律师不如带回去吧?”
“这怎么好意思?”
绮梨摆摆手:“我现在短期内也没办法进食,怕是没办法赶上赏味期。”
妃英理被她这么一说也没办法再推辞,她接过纸袋,发现里面放了不止一盒巧克力,最上面还有一个信封。
不过见绮梨的样子,她似乎并不知道这份信的存在。
“我就这么带走,恐怕送礼的人要伤心。()”
她说着,又将纸袋递还给了绮梨,示意她去看纸袋里的东西。
绮梨满腹疑惑地凑过头看了眼,这才明白妃英理为什么会这么说。
谁能想到五条悟带来的手信里还有这玄机。
她伸手拿出巧克力和信封,确认巧克力没有被拆封过的痕迹,这才将其中一盒递给妃英理:妃律师还是别客气了,我现在不能进食,放在旁边也是眼馋。?()_[(()”
绮梨对甜食本来就没有特殊的喜好。
再说云雀就快要回来了,要是让他看见自己这里堆着那么多的零食,怕是又免不了一顿说教。
妃英理推辞不得,再看看差不多就要到和女儿约定午餐的时间,她就带着那盒巧克力黑糖先行离去。
妃英理一离开医院,就看见毛利兰和工藤新一已经在医院门口候着了。
见她出来,毛利兰立刻满脸担忧地冲了过来。
“妈妈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突然把约定的地方改成了医院?”
毛利兰小跑来到妃英理的身边,抓着她的手臂就上下检查。
看见女儿担忧的模样,妃英理心中一暖,又有些哭笑不得,她一把抓住还在打量自己情况的女儿就解释道:“我没事,是委托人临时约我来的。”
听见母亲没事,毛利兰也松了口气,紧接着便对妃英理的话感到好奇。
“临时约在周六吗?”
“因为是熟人,加上她情况有些特殊,所以就来了一次。”
妃英理将西园寺绮梨送给她的巧克力递到毛利兰的手中:“说来这人新一你应该也认识,就是住在你家隔壁的那位西园寺小姐。”
西园寺绮梨这位客户还是工藤新一的父亲介绍给她的,妃英理觉得工藤新一会认识她并不奇怪。
却不想自己的女儿也是满脸惊讶
“西园寺小姐住院了?那西园寺君呢?他也在吗?”
……
甚尔觉得这个周末过得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那日被某人一通电话叫了出去,等回家时已经是深夜。
然而等回家时,家里的座机没有一丁点的反应,甚尔检查了好一会儿,才确信自己离开的那段时间,座机没有接到任何语音留言。
当然,他的手机也没有。
西园寺绮梨仿佛从来就不存在一样,带着她的那只胖猫消失得无影无踪。
连只字片语都不曾留下。
甚尔久违地感受到了生活的无趣,就像一下子回到了过去那段阴暗无趣的时间,唯一的区别只在于如今的他连赛马场和柏.青.哥店都进不去。
更无趣了。
失去打发时间的方式,甚尔有些悲哀的发现,他现在能够消磨时间的方式除了在家看赛马转播之外,就只有去上学。
而这也是他与西
() 园寺绮梨约法三章的产物。
可在西园寺绮梨不要他的现在,像个普通的中学生一样去学校还有什么意思呢?
好吧,还是有的。
在星期一一早被生物钟催醒的甚尔磨磨蹭蹭到了最后一刻才出门,结果在即将抵达校门时,遇见了从对面走来的伏黑姐弟。
少年阴着脸沉默不语,而他身边的津美纪原本似乎正在说教,一抬头便瞧见了甚尔,立刻冲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伏黑惠很快便察觉到了姐姐的动作,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也发现了甚尔的存在。
长相相似的两人四目相对,伏黑惠动了动嘴唇,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甚尔:???
上周就觉得很奇怪了,这小子现在到底是有什么问题?
……难道这就是叛逆期吗?
因为这个小插曲,原本心情就不太爽的甚尔变得更加糟糕,他神色郁郁地踩着点来到教室,刚一坐下,就感受到身后两道灼热的目光。
甚尔倒不是猜不到这两道视线的主人是谁,只是实在猜不透那两个人为什么会用这样的目光盯着自己。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还不等他起身,那两个盯了他整整一节课的人——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便冲到了他的身边,紧张又小心地问道:
“西园寺,你最近忙得过来吗?”
“西园寺小姐没问题吧?”
“如果有需要帮助的话可以告诉我们。”
“老师那边我们会帮你解释的。”
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