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有朝一日让西园寺绮梨亲自报仇的。
“等造成灾害就晚了!”
年迈的咒术会高层不知道有没有听见那句话,但是他才不在乎这些。
“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将那种存在当成人类!”
“说得人家好像很在乎你的想法一样。”
星崎嗤笑。
“人家跑来东京是来读书的,你们倒好,四年来不是孤立就是冷暴力,又是给人家穿白校服又是不让她有特级应有的待遇。整天说着缺人手,现成的特级却被逼到不得不离开。一边唯唯诺诺一边重拳出击,结果到现在连她的名字都不敢提,是怕提了会尿裤子吗?”
这特么是什么屁话!
简直是有辱斯文!
咒术会高层捏紧拳头,被星崎的那番攻击性极强的嘲讽气得憋不出一个字。
他平时一边要提防西园寺绮梨,一边还要面对五条悟作妖已经很难了。
为什么来神祇院开会还要被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年轻人嘲讽?
现在的年轻人实在太不讲武德了!
大胆开炮的星崎慢悠悠起身。
在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面前的文件后,他向对面气得仍无法言语的咒术会高层微笑丢下最后一句。
“你们这群老头这些年过得也挺不容易的吧?每个月来开会时对着西园寺院长都要恭恭敬敬,心里却要想着怎么把人家女儿弄死,血压和下面的水龙头都还控制得住吗?要不要我联系相熟的教会,给你们捐点纸尿裤?”
卧槽。
牛逼。
这句杀伤力也太大了!
星崎,不愧是你。
坂口安吾推了把眼镜,藉此掩盖抽搐的嘴角。
他隔着镜片朝在座的大人物们看去,发现不少人都微微偏过头、肩膀抽搐。
甚至还有几l个笑得极为放肆,仔细一看都是与咒术会结怨已久的。
他们压根不在乎在这时候得罪对方,直接爆笑出声。
“你,你……”
咒术会高层颤颤巍巍地伸手指向星崎,半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坂口安吾看着都觉得可怜。
如果他不是绮梨的同伴,这会儿都想给这个快要脑梗的老
家伙叫救护车了。
要不索性就这么送他去疗养院静养吧。
省的三天两头跑出来作妖,让人不得安宁。
“你不用客气,想来大家应该都很愿意帮助你们这些年迈老人的。()”
星崎说着来到对方身边,装作是要搀扶几l乎快要站不稳的老人,然而在其他人看不见的死角,他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敛起。
那双黑色的瞳宛若深海中的冰。
他望着老人的目光,如同在看被乌鸦蚕食的垃圾。
他压低声音,在老人耳边说道:
年纪到了就赶紧退休吧,死老头,小心连退休金都领不到。?()_[(()”
……
西园寺琉生顾不上自己离开后,会议室里可能爆发的狂风骤雨。
他向办公室疾走,同时回拨刚才的号码。
电话并没有像对方等待他一样让他等待太久,只响了两下就被人接通。
西园寺琉生那张为众人所熟知的冰山脸微微融化,不待对面开口,便抢先一步。
“绮梨,爸爸刚才在开会,是有什么事吗?当然没事也不要紧,如果只是想爸爸的话可以随时打电话给爸爸的……”
“是我。”
冷冽的男声打断西园寺琉生的长篇大论。
西园寺琉生步伐一顿,笨蛋爸爸的面容瞬间冷下,又变成会议室那群人所熟悉的西园寺院长。
“怎么是你?绮梨呢?”
云雀看向身旁。
西园寺绮梨一手托着下巴看着窗外,即使是地下停车场这种枯燥的环境也看得津津有味。
不过细看就能发现,她耳朵高高竖起,分明十分在意电话那头的情况。
但就是不想和某个笨蛋爸爸说话。
云雀开门见山:“盘星教现任教主是谁。”
“这和你没关系。”
听不见女儿的声音,西园寺琉生语气也显得冷硬。
“跑去当意大利Mafia的混小子怎么也来管这些?难不成你们十代目也被盘星教洗脑,当了供奉金钱的傻子?”
西园寺琉生对云雀本来也没那么大的敌意,毕竟他与云雀的母亲也是老熟人了。
——直到他发现某人想吃窝边草。
这谁能忍。
西园寺琉生无数次为当年将女儿寄养在云雀家感到后悔。
即使是情急之下不得已的举动,但如今女儿更亲近云雀也是不容否认的事实。
当年他有多看好云雀恭弥,如今就有多横挑鼻子竖挑眼。
西园寺琉生心里不是滋味。
还想几l句,却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以及一句模糊的“给我”。
“是我要问的。”
绮梨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堵回了西园寺琉生全部的不满与质疑:“你别为难恭弥。”
好嘛!
绮梨比起他果然还是更偏心那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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