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兰温声说:“我叫它地狱玫瑰。”
名姝听不懂,又小心翼翼地去触了触,凑近去看,不像是现代流行;刺青,更像是用利器硬生生刻出来;,能看出明显;深度。
地狱玫瑰。
沈教授当时一定很疼吧。
名姝不敢问,她俯身去亲吻那朵地狱玫瑰,花瓣干涸,像是被抽干;血渠,那部分皮肤好像坏掉了。
名姝;眼泪再次落下,全都滴在那干涸处。
怕眼泪刺.激伤口,沈教授会疼,名姝立刻去擦。
沈君兰说:“好舒服。”
“不疼吗?”
“不疼了,有雨。”
名姝指腹轻触那朵干涸玫瑰,难过地问:“沈教授,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等生.理期过去,为我下一场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