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的确如此。
接连几日没出现,玉城小春又和没事人一样,跑进了他的店里,在一个清晨。
饭团当然是他请了,她吃东西的样子叫人看着觉得胃口特别好,宫治心说,想着要不要让她吃慢些——
“咳咳咳!”
果然,呛到了。
苦笑浮现,他递了一杯水来。她接过来,慢慢喝下。
“还要吗?”他问。
玉城小春摇摇头,说:“谢谢。”
一切好像从来没有变过,空气里还是黏糊糊的,宫治觉得,是他自己的问题。
体育生轰隆隆冲进来,要争第一,宫治做了个手势,今日的第一位客人已经吃饱喝足,在他店里打起了盹。
“玉城——”还是有人脱口而出。
玉城小春睁开眼睛,翻身坐起。
“现在几点?”她看了眼墙上的钟,说了句告别的话,匆匆消失。
“好几天没看到她了。”有学生说。
“你不知道吗,”另一人道,“她请假了。”
“为什么?”
“不知道,反正那天借物跑的途中她忽然消失,昨天才来学校,说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