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维文先生:“……”
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用恐惧的眼神看向穿着玫瑰礼服和细高跟鞋的“夫人”。
通过操纵技能,祁究借助季小野的战力解决掉维文先生、成功将权限卡抢夺到手。
与此同时,他发现夫人裸露在外的皮肤隐约可见深浅斑驳的淤青,看起来像是经常被暴力殴打致伤。
接着,祁究用权限卡开启育苗室门禁,顶着夫人的身份站在贝茨先生面前。
已经感染成一团烂肉的贝茨先生早神志不清,他挣扎着撑开眼皮,看向“夫人”的眼神从混沌到恐惧,最后染上了点忏悔的味道,嘴里重复模糊不清的字句:“对、对不起…”
祁究微微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审视正腐烂的贝茨先生:“那天为什么杀了‘我’?”
“我不是故、故意的…我已经受到了惩罚…足够了…”贝茨先生的眼睛微微睁大,万分恐惧地看向“夫人”。
“她是恶魔…罗塞蒂是恶魔…她比我更接近邪恶…这个地狱是他们的杰作。”贝茨先生开始恐惧地颤抖。
祁究捕捉到关键信息:“他们?”
贝茨先生神志不清地摇头:“我错了、那天我错了…”
【您已触发夫人的死亡记忆碎片,即将为您载入贝茨夫人生前最后的回忆】
【记忆载入时间门不消耗生存币】
一瞬间门,副本的时间门停止流动,夫人的记忆片段强行挤入祁究的视野。是一间门光线昏暗的屋子,呼啸的风将窗户吹得哗哗直响,夫人借着灯光,正细致地缝一只人鱼玩偶。
人鱼玩偶的背后,夫人用针线绣出隽秀的斜体字:赠与罗塞蒂——爱你的母亲。
就在这时,突然“砰”的一声响,房门被人粗暴地踹开了。
夫人吓了一跳,针尖猝不及防扎入手指,渗出细细的血珠。
她回过头,看贝茨先生醉醺醺地走进屋,他身上除了熏臭的酒味,还混杂着令人反胃的腐烂味,看起来就像是刚从乱葬岗爬出来一样。
“抱歉,我这就去准备热水。”夫人有些慌张地起身,刚才做娃娃太入神,一下子忘记了丈夫回来要立刻洗澡这件事。
贝茨先生原本就难看的脸色瞬间门更黑了,他咒骂了声极下流的话,习惯性地将手中酒瓶朝夫人砸去!
夫人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她下意识避开飞掷而来的酒瓶,玻璃摔在墙上炸得稀碎,没喝完的酒溅了一屋子,桌上没缝制完成的布玩偶栽倒,湿淋淋地躺在满地碎玻璃里。
夫人忙放下手里的活,万分心疼地去抢救布玩偶,那是明晚要给罗塞蒂的礼物,她希望女儿能在平安夜抱着自己亲手缝制的玩偶睡个好梦。
可她的愿望终究要落空了——
贝茨先生先她一步踹开弄脏的布偶,又将夫人试图去捡布偶的手踩在脚下。
夫人发出短促的惊叫,玻璃渣子碎了一地,她的手被踩在地上,细小锐利的玻璃渣嵌入皮肉,血水渗出,钻心的疼。
“又是因为罗塞蒂!那个惹人烦的臭丫头!”贝茨先生啐了口,另一只脚发泄般将玩偶踩了又踩。
“别用那种幽怨又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没办法让你怀上小孩,你心里看不起我是吧?!”
“你觉得我无能是吧?!”
夫人看向已经破损不堪的玩偶,眼睛湿润,她一向不敢反抗喝醉的先生,但今晚不知哪来的勇气,她竟然拽紧拳头朝先生的大肚腩挥去。
先生吃了疼后退两步,夫人立刻跪在地上捡起玩偶,可先生哪里会放过违逆自己的夫人,牟足劲上前一脚将人踹飞。
夫人蜷缩在地上,密如雨点的拳打脚踢落在她身上,她没有透露半分哀求,只是如同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般,收紧双臂死死抱着破损的玩偶,先生的殴打让她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一阵天旋地转,夫人被先生从地上抡起又砸向墙壁,墙壁上有枚尖锐的钉子,一瞬间门钉子深深刺进她的额头,血液源源不断从扎破的窟窿往外涌,顺着额头淌进眼睛,她的视野被潮湿的鲜红占据……
血色填充了所有空白。
紧接着,画面斗转。
屋子里充斥的血腥味让贝茨先生稍稍回过神,夫人躺在血水里紧闭着眼睛,他又上前踹了几脚骂了几声,夫人将破布偶抱在怀里,睫毛无力地扇了几下,之后彻底一动不动了。
贝茨先生终于有些慌了,他刚拿起电话想要呼叫医生,可下一秒,他拨号的手顿住了。
一瞬间门,他的恐慌被贪婪和残忍占据。
这段时间门他一直忙着找各种关系和途径,从墓地、监狱和医院将尸体偷运出来做实验。
从父辈的战场经历、不久前轰动一时的海岸抛尸案中,他推测出玫瑰鱼会出现在人类尸体聚集的海域,可这段时间门他向大海投喂了数百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