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克终该喝药了。” “你俩借着扎!” 朱希忠闻言登时大喜,轻蔑的瞥了一眼身后的张溶、徐延德。 “看吧,陶神仙说的没错,宁贤弟就是咱贵人!” 不多时,朱希忠便自柴房而出,好似是非洲来的金莲一般端着一碗汤药跑了进来。 “贤弟,该喝药了。” 不由宁玦分说,便直接将汤药给宁玦灌了下去。 被强行灌药的宁玦心中万马奔腾。 只不过宁玦却发现被朱希忠这么灌死好像也是条出路。 是药三分毒啊! 宁玦才靠在榻上喘着粗气望着周尚文。 “周老英雄,詹荣已经死了!” “我知道啊。” 随着药劲儿上头,宁玦无奈的看着周尚文低声质问道:“你现在京师,宣大还有何人?” “那不是还有翁太师吗?” 宁玦无奈的叹息道:“翁太师,翁太师。” “谁能保证他翁万达现在一定就在宣府?!他若是不在宣府,俺答今年正月若是要打草谷怎么办?” 宁玦的声音越说越小,身子也逐渐软了下去。 周尚文有些疑惑的挠着头。 “翁万达不在宣府能在哪?” 而此时的宁玦已然再次睡去。 看着熟睡的宁玦,周尚文不由得叹了口气。 “坏了,灌快了……” 而后周尚文便瞪了一眼朱希忠。 “你灌这么快干啥?!” 朱希忠委屈的小声道:“你让俺灌的,俺觉得宁贤弟说的有道理,谁能保证……” 不待朱希忠说完,周尚文便呵斥道: “乃公还让你扎马步呢!你扎啊!滚出去!” “他翁万达不在宣府,那叫擅离职守,命不要了?!再说了,哪有正月打草谷的,可得有草谷让他打啊!” 周尚文压根就不信翁万达有胆子敢擅离职守。 被周尚文这么一番训斥,朱希忠只得悻悻的放下汤碗,出门继续扎起了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