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尚文忍不住开口道: “你说的我都知道,若是不来呢?!克终,你想过没有,若是俺答没来,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过?!” “在说了,宣府不只有翁万达,还有各州府县,俺答即便是来了,没有翁万达他能到京师吗?” 周尚文的顾虑很简单。 你说俺答会来。 他要是不来,你我怎么办? 而且翁万达即便是不在宣府,那鞑子也不一定能打到京师啊。 在周尚文的眼里,那这件事做赌,无论如何都是输面大啊。 宁玦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周尚文。 “我若得罪则百姓免遭涂炭亦无悔哉。” 宁玦明显感觉到,这药已经快要压不住自己了。 这一碗汤药入口,宁玦本应早已昏昏欲睡,今日却是没有半点睡意。 “宁兄且宽心,这些事情张某来想办法,宁兄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 经宁玦这么一说,周尚文虽然察觉不到,张居正却是隐隐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而躺在床榻上的宁玦,看着庭院中的武器架。 宁玦的眼睛不由得愈发明亮起来。 我劫持不了你们,我还劫持不了我自己了?! 张居正拉着周尚文退出了宁玦的卧房,刚一出门,周尚文便忍不住开口道: “张侍讲,你要怎么办?” 还不待张居正开口,朱希忠便看着手中被宁玦喝的一干二净的汤药碗愕然道:“加,加大药量?” 刚一说完。 朱希忠便看到了周尚文跟张居正两人那看傻子般的眼神。 “滚去扎马步去!”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