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薛白已拍了拍他的背,低声道:“试过了,再找出路吧。
“无妨,习惯了。”
高适虽有失落,其实对这结果早有预料,转身大笑道:“走,状元郎当请客喝酒。”
“好。”薛白道,“但少饮两杯,接下来还忙。”
杜五郎道:“你酒量勉强两杯,少饮两杯还剩几杯。”
三人不敢多留,迅速离开。
果然,不多时,整个礼部外都沸腾起“状头真是薛郎!”
“呀!我的薛郎真中状元了……
诸如此类的欢呼多出自一些仰慕薛白的女子,或是一些喜读他那些诗文故事的闲人。
偶尔也有人掺杂进来一些别的声音。
“薛白犯忌讳了,去岁是伸张公道的春闱来。
五子,今朝是不孝子。”
“哼!那薛郎也是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