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松散一些,给溃兵退出的间隙么?” 然而到了最前方,和溃兵、尼西亚军接敌的突厥士兵,并没有接到军令! 左千山抓住这个机会,立刻让人高呼:“geriçekilmiş!(埃米尔跑了!)” “埃米尔跑了!” 前排的战士们,听到了喊话,回头看去,大纛真的在后移! 为什么?! 为什么后撤的命令不告诉自己? 为什么不吹号令?! “稳住稳住!”突厥指挥官察觉到了不对,但是没有命令,没有强有力的证据,他只能尽力维持秩序,不要让战士们瞎想、瞎猜。 “好机会,一鼓作气!”左千山小跑了起来:“成败在此一举!全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全力击破敌军右翼!” “尊令!” 咚,战士们上前,提起盾牌, 第二排上前,嗒,盾牌越过第一排,遮住缝隙, 第三排上前,咚,盾牌架在第二排战士的头上。 第四排将盾牌放在自己的头顶。 4个龟甲阵型,向突厥人的右翼而去。 眼看左翼左千山的精锐和友军合力冲击,赵有生率领的另一侧部队也加速了进攻:“快!维持和指挥使齐平!” “喝!”咚咚咚、 “喝!”咚咚咚、 “接敌!”踏踏、踏踏。 在百夫长的口令之下,军团士兵组成的龟甲阵,即将靠近突厥步弓手! 箭矢不停地扎在龟甲阵之上,丝毫不能阻挡他们的步伐! 如今,这个击溃突厥精锐甲士的部队,要来冲击他们了! “稳住!等待!”第一排的突厥军官双手止不住的颤抖,他周围的士兵微微往后缩。 “不要动!脚下不要动!保持齐平!” 随着突厥军官的指令,这些第一第二排的老兵勉强维持住了阵线。 10米、5米、1米! “喝啊——!”“吼!”突厥战士发出了怒吼! 砰砰砰!武器打在他们的盾牌上,根本无法阻挡尼西亚精锐中军的脚步! 他们还在前进! 他们的首排没有出刀,只是往前顶! 他们还在前进! 可是已经没有前进的空间了! 突厥最前排的士兵整个身体被挤着,右手高高举起,此时就像早高峰的地铁,将他挤得动弹不得! 他就这么滑入了尼西亚盾阵之中! “啊——!” 突厥人只听到了一声惨叫。 盾阵就如同一台吸尘器,一堵往生的悬崖! 更多的突厥士兵被挤到盾墙之中了! “呀~~~”“呃!”“不!”“啊——!” 咚咚咚咚、 盾阵的脚步依旧沉稳,有力! “撤!撤!我们打不过了!快撤!”突厥后排的士兵溃散了... 他们像受惊吓的小动物,向后转身飞奔! “糟了!”艾登此时心乱如麻,左翼被溃军冲击,进入了大面积的混乱,还有尼西亚右军的打击。 右翼被尼西亚军精锐甲士冲击,已经被击溃了6个军阵! “阿米尔,我们走吧,此时只有先撤下后方部队,在后方布防,交替掩护我军撤退!” “是,我知道,我们走!” 库塔尔米什·奥斯曼看到了逃回来的艾登,没有说话,他应该辱骂艾登,但此时不是时候,眼前这股敌人太邪门了! “中军再组织防御!” “是!” 库塔尔米什·奥斯曼的中路军,3000骑兵,3500步兵在后方汇合,再度摆开阵线。 此时,距离仆从军溃败已过20分钟,距离突厥中军溃败已过5分钟。 “呼...呼...”左千山双手撑着膝盖调节身体,长久未好好休息,再加上一直进行这么大体力的战斗和奔波,整个人非常疲惫。 老是他的亲兵包围着他,组成人墙,不让人看到里面的他在干嘛。 “行了。”左千山站起身来,拍在亲兵的肩膀上,小圈解散:“对方情况如何,高处的哨塔,以及山上的哨兵都看清楚了吗?” “马上了,指挥使!” 没过一会儿,一名令兵抵达:“报!敌军退后500米重整阵型,敌军先锋、部分中军已经全部溃败!集体往后溃散而去!” “...”左千山当机立断:“敌军主力尚在,既然退后重组,硬打不合适。传我军令! 令,右军尽快回收这丢下的投石机,回收战场物资,持续驱赶敌军溃兵逃跑! 令,伤兵全部撤下,组织劳力民夫,转移俘虏,修补关防。” “是!” “马军呢?到你们发挥的时候了!马军随我前驱,弩手军士和军团士兵章牵你来统领,给驱赶敌军的右军压阵!” “是!”“是!” 埃比斯托洛菲牵来了左千山的战马,扶着他上去。 “随我继续向前!驾!” “驾!”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战马奔腾,沉闷的马蹄声,如同敲击在敌军心脏上的重锤。 “啊——!” 那些溃兵跑的更快了,很快他们抵达了重整的突厥阵线。 “持续驱赶!” “尊令!” 骑弓手递进,射击。 那些溃兵却很秩序的从中间的缺口穿过! 这可不是左千山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溃兵冲击的敌军阵线,被彻底大乱! 他只想看到血流成河! “...”左千山双腿伸直,踩着马镫站了起来。 只见前方对方的阵型留出一个很大的缺口,专门给溃兵通过。 部分胡乱冲击的溃兵,竟然被军容完整的友军给杀死。 这一边是逃生大道,一边是己方的刀刃,溃兵们面前维持了秩序。 “娘希匹!”左千山一拉缰绳:“利用溃兵这招失败了!” “啊?”埃比
32·「六出萨卡利亚」其二·意志的胜利·下(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