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离开,可如果你不配合,那我也不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女A面容带笑,声音温和,和打人时的架势完全不一样。
大抵因为是合作过的关系,审讯方式显得要平和一些。
银铄连连点头:“配合,配合,我肯定配合。”
而男A却抓起了电棍,从桌后面绕出,一步步靠近:“你应该很清楚,上周六,你进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不用我提醒你吧?”
说着,一棍子打向陈姝的腹部。
“呃——”陈姝整个身子像熟虾仁一般蜷起,因为手腕上的晃动,手铐也在同时发出电击。
生理性的眼泪瞬间就从眼眶里滑落,陈姝抽搐着,嘴唇都不受控地朝一侧歪斜。
声音断断续续,被电得不成调子:“我,我缺钱,所以,去了,地下,黑拳…”
得到乖顺的回答,男A满意地抬起电棍,在空中甩了两下:“很好,希望你接下来也能这么配合。”
女A的目光紧紧盯着银铄,弯起的眉眼里并无笑意。
银铄知道,她只是挂了一层和善的面具。
“按照合约,你应该保证每个星期来做一次检查,直到我们实验结束,这个星期,你为什么没来呢?”她问。
银铄将脸一垮,长叹一口:“不瞒你说,上一次打得我半死不活,我这浑身的骨头疼啊!”
“如果不是缺钱,这日子…,哎,谁愿意就这么过呢。反正,不管怎么着,都是要来的。”
“我只是想着,明儿才周末,你们当时也没规定必须周几,多休息一下,打起来也更有成算点。”
说着,她忽作恍然大悟,猛地就是一个弹跳,连人带椅子地往前栽,看起来十分滑稽。
神情激愤道:“噢!你们把我抓来,不会是以为我不来了吧?我也是摁了手印,签了字的,命都交你们手上了,你们信不过我,还给我套麻袋!”
银铄当场倒打一耙,率先指责,并无脑吼叫起来:“要不是为了钱,走投无路了,谁她*的会答应这种事?我早该知道,你们说得好听,哄我的时候说是共赢,我拿钱你们验证成果,其实根本就没把我当合作方看,纯粹就是当起上帝来了!”
面对银铄的怒骂,女A眉宇微挑,却没有被激怒。
颇有耐心进行一句安抚:“你冷静一点,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银铄不吃这套。
“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这个意思倒是放了老子啊!”她愤怒地再次踢腿,带动椅子在地上不断磨出刺耳的长音。
‘呲呲啦啦’声在空旷的房间内被回荡,犹如长指甲抓过头皮,女A维持的完美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隙。
她大步走上前,将掌心摁在银铄肩头,拦住了她继续制造魔音。
“那我们来谈谈另一件事吧,和你一起的那个女Alpha,她周六的时候也在Abyssus,回去后,她有跟你分享什么趣事吗?”
银铄又挣了两下,还想要继续蠕动,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了,于是只能耍嘴皮子:“趣事?什么趣事?老子都被打成炖排骨了,你别绕圈子!”
女A目光如炬,弯下腰,微微下压眉宇,与银铄四目相对,温声缓缓,却极具压迫:“她难道没告诉你,她,‘误打误撞’地进入了实验室?”
与此同时,男A的警棍挑起了陈姝的下巴:“我们的工作人员察觉到有人入侵,去叫人期间,让你给跑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不要装傻,告诉我,你是怎么进去的?”
陈姝抗拒地撇过头:“什么入侵?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男A毫不犹豫地一棍子抽向陈姝的下巴。
“呃啊——!”
“什么?!”
银铄睁大了眼睛:“她可没跟我提过她进到那儿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可是,那边审讯出来,她说,是你跟她透露了消息啊…”
女A的手从肩膀滑动至银铄的脖颈。
“你知道的,这种事,错杀一百,不能放过一个。”
她没有特别使力,但威胁的意味却不言而喻。
“胡说八道!简直胡说八道!”银铄又弹起来了。
“我是签了协议的!我说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跟你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告诉她,我还怕她往外说害死我呢!”她再次开始吼叫,并伴随着发疯般地乱踢。
“不信那就对峙!测谎仪,测谎仪你们总有吧!什么屎盆子就扣老子头上了,胡说八道!”
银铄梗着脖子,摆出一副任查的姿态,咬死了喊冤。
女A盯了她好一会儿后突然将手松开,又恢复了一派和气。
“好了,那个门锁确实是我们内部原因,我们正在查是否有人里应外合,恰好那天你那朋友就进去了,我们也不得不谨慎一些。”
像玩笑一样的说法,令银铄呆了又呆。
绕了半天,他们原来是内部出问题,搞没了门锁,然后把她们俩冤种抓了过来,说审吧,好像也没怎么审,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奇奇怪怪的。
真就这么简单?那她现在是什么意思?
女A直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