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软直接膝盖朝上顶,朝那柔软的地方攻击而去。
如果胃部真的被大力打到的话,不仅会疼,胃里更是会翻江倒海,让人有想吐的欲望。
更甚还会造成胃出血、胃破裂。
是一个非常脆弱容易攻击,且攻击效果瞩目的地方。
“看到了吗?我为了不让你打到我身上,会用一只手去接住你的攻击。”闫听醉放开白软一只手,转而接住他攻来的膝盖,按着他的膝盖,把他往墙上压。
白软不自觉踮起脚尖。
他们两人靠得很近,白软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形成一个非常糟糕的姿势。
可惜闫听醉本人没发现。
她继续说道:“来,用脚蹬我。”
白软脸红透了,他好像闻到闫听醉身上香香的味道。
这个味道他之前闻过。
是什么呢?
啊,是薄荷的味道。
有点辛辣,刺激和清凉。
明明该是很好的提神醒脑的味道,可白软只觉得越闻脑袋越晕。
已经迷糊到无法思考的地步了。
他随着闫听醉的命令,把腿蹬了出去。
“这个时候,我为了不被蹬到,就会想要和你拉开距离。
自然而然就不会再钳制着你了。”
闫听醉把白软放开,自己朝后退了几步,躲过白软的腿蹬。
可她没想到的是,白软居然站不住,腿一软,朝地上倒去。
见到此幕,闫听醉瞳孔一缩,又几步上前,慌里慌张护住对方。
怦一下,白软撞进她怀里。
两人抱了个满怀。
“唔。”
白软没感觉到疼痛什么的,反而还幸福地把脸全埋进闫听醉的衣服中。
他被辣薄荷包围,被闫听醉拥抱,清清凉凉,模模糊糊。
就像是陷入一个美妙的梦境般,让人沉沦其中,不想醒来。
“白软?白软?”闫听醉把人扶来坐下,轻声喊着他。
白软像是醉酒般,双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低着头,嘟囔道:“没事没事,我就是身体突然有些发软,不用管我。”
他不敢把自己现在的感觉告诉闫听醉,那实在是太羞耻了,
“太累了?那我们休息会儿。”
看见白软发梢都有些汗湿了,闫听醉突然想到会不会是自己太严了些,让白软承受不住了?
休息正合白软意,但这样抱着坐在地上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休息。
他悄悄往后退了些许,和闫听醉拉开距离。
没有被闫听醉的味道包裹住后,他才觉得好了些。
休息了有十分钟,两人才又继续训练着。
可闫听醉没有发现,一丝丝白玉兰的味道正悄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