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能给的都给你(1 / 2)

清闲的周六上午,影山茂夫听见门铃作响,前去开门。

来拜访的人是水沢萤,她提了看起来很高级的点心,还表示可以就在门口闲话两句,不用进门。

影山茂夫先是愣一下,继而乖乖接过点心,然后问:“水沢不是应该和师父出差吗?”

水沢萤对他微笑,“我在这里就说明没去呀。”

影山茂夫主动开口:“师父会伤心。”

语气显得肯定。

“大人会自己把情绪处理掉的。”她轻描淡写道。

“是这样吗?”

影山茂夫虽不认可水沢萤的说法,却没有与之论辩的说辞。对于这个世界,他仍在学习和体验。

影山律察觉只有两兄弟在的家中似乎有来客,他下楼,瞧见哥哥站在门口和人寒暄,又瞄了一眼状况。

来客是水沢萤,灵幻新隆那“经历复杂”的女朋友,灵类咨询所的员工。

也就是之前凶宅前给他五千日元的奇怪女人……

等水沢萤离开后,影山律过去和哥哥影山茂夫聊天。

“她找哥哥说什么?”

影山茂夫略感困惑:“她来问我,师父有超能力吗?”

一年前,他向青梅高岭蕾告白的那天,收到了来自师父的坦白:灵幻新隆说自己没有超能力。

真的没有么?可师父在许多方面都很厉害,那不算超能力吗?

影山律问:“哥哥的回答呢?”

影山茂夫平和且确定地回答道:“师父是值得信赖的好人。”

水沢萤离开影山家,抬头发现灵幻新隆正在不远处路口等她。

他闲庭若步地插着西装裤兜,看来已经把自己的情绪处理掉了。

灵幻新隆对小跑过来的水沢萤笑一下,“你找路人做什么?”

“高级点心买一送一,送一盒给你信赖的徒弟嘛。”

他们慢慢走到调味市公园的附近,可能是小孩都在家没起床的原因,反正跷跷板那处没人。

水沢萤连忙左顾右看,确信附近没有小孩存在,接着快步跑了过去占位。

她遥遥对灵幻新隆挥手,让他快点过来和自己玩跷跷板。

灵幻新隆在水沢萤的对面坐下,两个人便像小孩那样玩耍起来。

可水沢萤每次被翘起都会发出许多不雅的惊吓和丢脸的喘息声音。

灵幻新隆:“……”

他感觉很有感觉。

水沢萤也意识到了问题:“你上去下来的时候,腿都不能放松,脚要垫一下,不可以放,我屁股震得很痛欸。”

被感觉影响的灵幻新隆控制不了情绪了!

他有意完全放松地沉下来,故而跷跷板呈现一低一高的不平衡局面。

高处的水沢萤并不服气,她使劲向下施力,企图回弹对方。很努力,灵幻新隆被翘得震了好几下——她的劲怎么这么大?

体型差异在这,水沢萤再努力也没法,于是她伸长腿,垫着脚尖,很容易地从高一头的跷跷板位置下来了。

灵幻新隆:“……”

也是,这人家小孩子坐的跷跷板。

她气势汹汹地朝灵幻新隆走过来,按住他肩膀不让动。

大眼瞪小眼的紧张时刻,灵幻新隆强词夺理道:“这是重量的游戏吧?我依靠自身体重合理合规……”

吧啦吧啦之类的话。

可水沢萤就着这样的姿势亲了他一口。

她笑盈盈地启齿:“新隆比我重和高这么多,让一让我们才能平衡嘛。”

出乎灵幻新隆意料的行为举止,就像那天,在他说了一些乱七八糟话之后,水沢萤的反应也是同样地令他意外。

当时她好像不太高兴,把头脸埋进水底,只对他露出一双透亮的眼。

水珠从眼下滑落,像是水沢萤流出的泪。

灵幻新隆顿时后悔出口那些话了,找补道:“啊,刚说得是太过份了,不是那——”

水沢萤的脸突然冒出水面。

他被这女人方才埋水面下的嘴巴喷了一脸水,而且还在随时补充水源。

灵幻新隆虽瞎着眼睛睁不开,却不影响内心感慨:萤怎么报复得这么没水准啊!

总之,乱说话欺负别人的灵幻新隆,别说教导对方了,直接变成了不会体贴人家非要点干巴巴汉堡哽人嗓子眼的人渣和败类。

水沢萤看着被吻男人露出的惊讶表情,越发眉开眼笑,她对面跨坐在他的腿面上,没在关心可怜跷跷板的承受力。

“我不是小孩子。”她凑近他的耳畔说。

“嗯……我已经深刻反省了,”灵幻新隆说,“家里的第二份高级点心是要给谁的?”

“你家里人,不是说的周末和周一嘛,等会就出发吧。”

灵幻新隆大脑一瞬间短路。

脑回路再度接通的时候,自己已经把水沢萤从跷跷板上拉下来,让她规规矩矩地站在面前,不许东倒西歪,不准小动小摸。

他听见自己嘴里冒出质问:“说清楚。”

水沢萤说:“唉,其实我一直觉得那种什么都要说开,要好好交流不能冷战不能消失这种关系,太消耗能量了,是定期看心理咨询的欧洲人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