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冲!”高衙内望着那从外头冲进来气势汹汹的豹子头林冲,顿时吓得瘫软在地。 这时,张平安等人也走了进来,环视了一下屋内,大致就明白了情况。 又是一场欺男霸女的戏码,倒是这大赵也有个高衙内,有些出乎张平安的意料。 这方世界到底是架空历史,还是另一个大宋的翻版,亦或者干脆就是个乱七八糟的世界。 不过管他呢,系统都出来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想罢,张平安邪魅一笑,口中冷冷道,“动手!” 话音刚落,张平安已是抽刀砍翻了一个泼皮。 跟张平安来的都是热血汉子,眼看军中同袍受辱,本来还忌惮高太尉的名头,见上官都动手了,哪里还会客气,纷拔刀就砍了过去。 一时间,张教头的宅子里惨叫声不断。 花花太岁高衙内身旁的泼皮无赖虽然人多势众,但又怎会是这些久经沙场厮杀汉的对手。 区区一个照面的功夫,就全都饮恨当场,去找阎王爷报到,投胎去了。 “不要,不要杀我!”“你......你可知道我爹是谁?” “我爹是高俅!” 花花太岁高衙内平生就仗着高俅,在汴梁城里欺男霸女,从未见过如此场面,当场就被吓得尿了裤子,黄色的尿液顺着裤管流了一地。 花花太岁终于怕了! “让我杀了他!”豹子头林冲本要上去结果了高衙内,但是却被边上张教头和林娘子死死拦住了。 “若是你们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今后不再追究!”花花太岁高衙内见状,眼中又多了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张平安冷笑一声,“今天就算是你爹来了,我也杀给你看。不过,看在高太尉的份上,我便给你一个机会!” “好!算你识趣!”花花太岁挣扎的起身,就要往屋外走去,心中却是暗暗发誓,等出了门回去就点齐人马再杀回来,这屋子里的人一个也不放过! 不等那花花太岁出门,张平安突然随手一刀,便将他的手给剁了下来。 随即,张平安目视屋内众人道,“一人上去砍一刀,若是这人还活着,那便放他一条生路!” 张平安说完,提着血淋淋的刀子就出了屋,反正已经动手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外头那几个泼皮无赖也杀个干净好了! 能跟着花花太岁混的,也不是什么好鸟! “不.....不要杀我,我爹是高俅!”花花太岁高衙痛的满地打滚,但口中还是一个劲的求饶。 “呸!欺负人的时候,你怎么不放过那些可怜人!”韩世忠说着一刀就扎了过去。 其他人也是跟着纷纷动手,等到张平安领人拖着几具尸体回来时,屋内花花太岁早就被众人砍成了一团肉泥。 林冲的岳父张教头看得是暗暗心惊,这些和他女婿同行的,到底是哪来的狠人? 早年他也在军中待过,便是那辽人和西夏人也没有这样的狠的! 而,林家娘子和丫鬟锦儿则早吓得都躲在了林冲身后。 豹子头林冲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望着地上那团碎肉,只觉得无比畅快,抱拳冲着屋内众同袍团团行了一礼,“我林冲一生光明磊落,定不会连累了众兄弟!等下我便去开封府投案自首!” 说罢,林冲又朝着张平安推金山倒玉柱拜道,“多谢张统制为我林冲报此大仇,只是今后林冲怕是不能再跟着统制冲锋陷阵了!若有来世,林冲愿为统制麾下一小卒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林教头,无须如此!”张平安赶忙上前扶起了林冲。 “林教头,不要怕!如今兵荒马乱的,大不了我们上山落草好了!” “正是,正是!” “呸!”韩世忠不解恨的朝着高衙内的尸首恶狠狠的啐了口吐沫,“俺老韩想杀你很久了!就是可惜了俺一刀一枪杀出来的官位!要落草也算俺一个!” 群情激奋,但现在反大赵朝廷还不是时候! 当然若是真走到那一步,张平安也不介意马上扯旗造反! 张平安好言安慰了一番,直把豹子头林冲感动的虎目含泪,一时激动难耐。 想他林冲堂堂八尺男儿,一身好武艺,竟是护不住妻子家人! 今日,能得长官如此赏识,便是立时去冲金军大营,也绝无二话! 张平安看着林冲的忠诚度一路从八十飙到了一百,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一个花花太岁就废了林冲这样的大将,这大赵的鸟朝廷还真是该亡呀! ***** 皇城,福宁殿。 “高俅、童贯现在何处?” “太上皇可曾答应回来了?” 皇宫内,面对新任大赵官家赵桓的问话,群臣面面相觑却是无人应答。 半晌,资政殿大学士,签书枢密院事耿南仲出列,难堪的说道:“童贯以胜捷兵三千扈从太上皇渡淮去了淮阳。高俅则以禁卫三千留守泗上,控扼淮津。” 作为新任官家的心腹耿南仲说完,脸上就如同吃了屎一样。 他在东宫十年,陪着太子上位,如今看来他们这群人犹如笑话! 统统都是那位太上皇的弃子! 这也是耿南仲上位以来一直要求与金军和谈的原因,内部不稳,还打个屁啊! 耿南仲随后再次出列奏道,“金军就在黄河北岸,兵锋距汴梁不过数百里,臣耿南仲再次请议和!” “不可!官家万万不可啊!我汴梁内外如今兵马不下百万之巨。 前日沈琯密告女真兵马不过五万,能战者止有万余人,太子营约二千骑,常胜军有三千骑,诸营各部兵马大概三万。 我朝当发兵一战,永消除此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