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从外表上看完全看不出什么名堂,仍一把上好的名剑。
苏知予颠了颠:“这把我用了很多年了,用着也顺手。”
与其花时间与新剑适应,那还不如用一把称手的旧剑。
苏知予知道阿姚是担心她被人议论,宽慰道:“况且去的都是习武之人,不能个个都是势利眼吧。没事的。”
阿姚:“哎...”
第二日清晨,在浩然阁台阶口,师父领着众弟子送他们下山,做最后的叮嘱。
“一个月为期,从你们离开这里到达云尘山,参加完武林宴,再从云尘山返回,大抵在下个月初三便可归来。切记,孤身在外,没有人会让着你捧着你,平白无故对你好。万事不可逞强,不能冒进,更不能少了对人的提防...”
这几句话师父念叨了大半个月,听得弟子们都生出茧子了。大家伙儿东瞅西瞅,甚至有人开始数海棠花有几片花瓣儿。
站在师父身后的陈清有意无意地瞄她后背的剑。苏知予回视过去,他立刻恼怒地撇开脸。
半个时辰后,师父终于叮嘱完,苏知予和时逾白拜别师父,告别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阿姚,背着行囊转身下山。
昨晚的事,苏知予叮嘱阿姚不要告知师父,否则他定要受罚。她本也无意与陈清争斗。偏见这种事,不是一时片刻就能改变的。
随着离山脚下矗立着的石门越来越近,苏知予觉得某些旧回忆在隐隐作痛,似乎要牵绊住她下山的脚步。
杂乱的心绪互相交织,惹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见她反应异常,时逾白担心地问道:“师姐,你没事吧?还是忘带什么东西了?”
苏知予勉强笑笑:“没事,继续走吧。”
两人离山门原来越远,街巷的店铺陆续开张。苏知予握紧双拳,心里不断告诫自己:一定一定要绕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