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但出来考核他们的其中一个林羽卫竟是校尉级别的吴馄。
吴馄本来不用来此,但近刚娶了妻,心情正好,特别想找个人打架。
队伍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谁那么倒霉要被安排去和他打?”
“按队伍顺序吧,一、二、三……”
“保佑保佑,我家中还有七十岁的老母,我千万要入选啊!”
这时有人有人递给苏知予一壶水,是平时跟在刘泞屁股后面喊大哥的小弟。
在今日他们似乎又什么矛盾,互不理睬,互相阴阳怪气。
所以他来投奔苏知予了。
小弟:“苏墨,前几天是我错了,认错了人,我觉得你才配当老大。”
“……谢谢,不用。”苏知予没接水。
“我看你渴了一上午了,待会儿还要比赛,万一就差这点水败了就可惜了。”
小弟很坚持地塞给她水,顺便瞥了一眼他的前老大。
刘泞哐哐喝下一壶水,气冲冲地朝他们捏了捏拳头。
苏知予捏了捏喉咙,“真不用。”
“那我给你放这儿,你渴了就喝啊。”
“……”
吴馄真不是吓唬他们,经他考核的人全部惨败。
苏知予被正午头的太阳烤得口干舌燥,抓起一旁水壶抿了几口。
“下一个对阵吴校尉的人是——苏墨。”官兵喊道。
苏知予走到吴馄对面时,余光瞥见看台上多了一个人。
只见吴馄转过身拱手道:“老大,您怎么来了?”
闻声,苏知予吓出一身冷汗,心虚地压紧小胡子才转过身去。
沈砚居高临下,冷声道:“吴馄,这场若是输了,你就去守大牢。”
吴馄错愕地望望身边的苏墨,只是一个‘瘦猴儿’,老大有必要这么让自己下手这么狠吗?
双方点了下头,表示尊重。
吴馄前几场都让对方先进攻,但这次或许受到沈砚的刺激,主动出了拳。
苏知予打得很保守,没出现什么江湖上了不起的招式,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练武者。
吴馄的招式像莽夫,几乎战无不胜,却在苏知予这里一一化解了。
看台上,沈砚眸光一闪。
苏知予也在惊叹自己,她练皓江月只不过几天的时间,皓江月的以柔克刚,已经被她发挥出来,融合在她的每一招里。
吴馄败了,甚至没脸看沈砚,灰头土脸地守大牢去了。
另一边,刘泞也赢了另一名林羽卫,蹬了她一眼回到队伍里。
官兵商量了一下,面对着站在苏知予和刘泞中间。
“现在要在你们二人里选出一名领队,请二位上擂台。”
闻言后,苏知予正准备走,耳旁听到刘泞不屑地一声嗤笑,她看过去时,刘泞自顾自地背着手登上擂台。
路过她时,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你完蛋了。”
刘泞不着急出手,几招都是虚晃。许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不敢贸然进攻,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果然,待苏知予表情一变时,刘泞开始疯狂进攻,拳头带风 ,出手极重。
苏知予捂着胃勉强躲开。
她无力地往了一眼那个小弟,此刻正在为刘泞摇旗呐喊。
那水有问题。
有一刹那,她开始怀疑自己。
她转头看了眼沈砚,是不是自己太固执了,他说得对,自己真的不适合这里。
胃越来越痛,刘泞笑得越来越开心,歪头活动了筋骨,关节处发出‘嘎嘎’的声音,随后拳头向她冲过去。
苏知予抬不起手,只能侧身一躲,可还差了一点,拳头擦到她脸上,流出一点血。
“去死吧!”刘泞大喊。
周围的人不忍心看接下来惨不忍睹的场面,有得偏过头去,也有的挡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