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赤发鬼刘唐绝对可以称为水浒世界中的“卧龙凤雏”,智商一直很稳定的在下线处游荡。 想他一个社会闲散人员,独身一人竟然酒敢盯上省级大员北京留守和副国级干部的钱,而且还要付出了行动,不得不说是个人才。 只是刚准备就发现护送这笔财富的人比较多,还有个将门人物,自己打不过,再有就是这笔财富太沉,自己一个人也背不走。 当然人家刘唐就是有韧性,一点也没气馁,转身就想到了在江湖也颇有名声的托塔天王晁盖,便千里迢迢的从河北到京东来做送财童子。 然而好容易赶到东溪村晁盖家门口时,刘唐却忍不住多喝了几碗酒,然后跑到灵官庙里裸睡。结果运气不好被巡夜的都头雷横抓获,毕竟深夜里一个如此样貌的凶汉在庙里裸睡,不让人怀疑才有鬼了,这真怪不得人家雷横。 然后谁知误打误撞的却是正好撞到了晁盖家里。 一番询问下来,便道要送一场富贵给晁盖,让其从一个富贵村长变成更大的富豪。这一下就让晁盖感兴趣了。 要说咱这晁天王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让雷横打扰的没睡好觉,反正智商也是不在线,他也不想想眼前这位赤裸大汉身上哪来的一分钱呢? 但是事情就是这么奇,晁盖听了就那么信了,当即便道:“你且先忍耐,只我便是晁盖。你既是来寻我,那我便要救你,你只认我做娘舅之亲便是。稍后我送雷都头那些人出来时,你便叫我做阿舅,我便认你做外甥。若是问的急了,你便推脱说四五岁离了这里,因此不认得。” 那汉道:“若得如此救护,深感厚恩,稍后再拜!” 两人说定,当时晁盖自回宅院,急入厅里来见雷横,边走边说道:“对不住对不住,甚是慢客。” 雷横却道:“应是我们多有相扰,保正哪有不当?” 两个又吃了数杯酒,眼见天色大亮,时候不早,雷横便道:“此时返回,正是时候,小人便要告退,也好去县中点卯。” 晁盖只是说了几句客套话,也不留他,只送到宅院门口。 见了院外树下吊着的汉子,故意开口道:“好一条大汉!” 雷横指着其笑道:“这厮便是在灵官殿那里捉的贼。” 话音刚落,只见那汉徒然叫一声:“阿舅!救我则个!” 晁盖演技不错,假意看可他一看,随后有些不确定的喝问道:“你这厮可不是那王小三么?” 那汉道:“我便是,阿舅救我!” 众人见状俱是吃了一惊。 不等雷横相问,晁盖便自顾道:“许多年没见,某也不敢确认,敢问都头这厮左侧额前可有一块朱砂印记?” 雷横愣愣的道:“确实有!” “那便是了。”戏都演到这里了,自是不能停了,就见晁盖指着刘唐骂道:“既然是你,到了这里为何不来见我?却要去做贼?” 刘唐赶忙喊道:“冤枉啊,俺没有做贼。” 晁盖不信,作势就要拿棍棒上前殴打,被众人劝住。 一番来回几次后,刘唐算是被保了下来。但晁盖也是会做人,取了十两银子给雷横分润了下去。这是算是了了。 等雷横带人走了后,这边晁盖带那汉到后厅下,取几件衣裳与他穿了,便问那汉姓甚名谁,是何处人。 那汉道:“小人姓刘,名唐,祖籍东潞州人氏,因这鬓边有这搭朱砂记,人都唤小人做赤发鬼。此次特地来送一套富贵来与保正哥哥,昨夜晚了,因醉倒庙里,不想被这厮们捉住,绑缚了来。今日幸得在此,哥哥坐定,受刘唐四拜。” 任其拜罢,晁盖便道:“你且说要送我那套富贵见今在何处?” 刘唐道:“小人自幼飘荡江湖,多走途路,专好结识好汉,往往多闻哥哥大名,不期有缘得遇。曾见山东河北做私商的多曾来投奔哥哥,因此……”说到这里见其看了看左右道:“这里别无外人时,方可倾心吐胆对哥哥说。” 晁盖道:“这里都是我心腹人,但说不妨。” 刘唐见此,也不坚持,直接道:“小弟打听得北京大名府梁中书收买十万贯金珠宝贝玩器等物送上东京与他丈人蔡太师庆生辰。去年也曾送十万贯金珠宝贝,来到半路里,却被及时雨宋公明哥哥给劫了,虽然事露迫不得已到梁山落了草,但官军两次打剿却动不得其分毫,端的是名不虚传。 顿了一下刘唐接着道:“小弟听闻那梁世杰并没有吸取教训,今年又收买了十万金珠宝贝,早晚安排起程,要赶他老丈人生辰。小弟想此一套是不义之财,取之正好,便欲与哥哥商议个章程,去半路上取了。就算事露,天下人闻知哥哥的大名,也会道是个真男子。小弟不才,颇也学得本事,休道三五个汉子,便是一二千军马队中,拿条枪,也不惧他。倘蒙哥哥不弃时,情愿相助一臂。不知哥哥心内如何?” 晁盖道:“壮哉!且再计较,你既来这里,想也是吃了些艰辛,且去客房里将息少歇。待我从长商议,来日说话。” 宋江在梁山听到亲自去探听的时迁绘声绘色的回禀,听到后面刘唐见晁盖兴趣不大,去截住雷横想要帮其要回送出的那十两银子时,当即就笑出了声。 时迁凑趣问道:“哥哥如何发笑?” “呵呵,听我那晁保正说话引的。”宋江觉得好笑的事情应该说出来与人分享,便道:“我觉得这些话可以说的简单点。” 时迁见了嬉笑道:“哥哥说说,让小弟也乐呵一下。” 宋江道:“你看那刘唐不好笑么。” 我那晁保正救了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