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昶再次在自己家中醒了过来,虽然他牢牢的被绳子绑了起来。但是此时他的内心存满了希望。 刘昶靠着墙壁挣扎着站起来,一跳一跳的蹦跶到了门口。压住门把手,困难的打开了门。一个踉跄滚到了楼道中。刘昶接着开始大声的喊:“救命,救命。有人吗?救命呀!” 声音在楼道中回响着。 不一会儿,刘昶就听见隔壁邻居好像有动静,接着邻居的门口出现了一条缝。似乎观察了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中年男人看到刘昶被紧紧的绑着,于是关切的问:“你没事吧,需要报警吗?还是要我先去把保安喊来?你家里这是遭贼了?” 刘昶急忙说:“不用不用,这都是我自己弄的,不用报警不用报警。你帮我把绳子解开就行。” 中年人立刻心领神会,接着面容里有了控制不住的笑意:“呀,我知道了,年轻人玩的就是花。” 不过他也没有拒绝刘昶的请求,便帮他把绳子都一一解开了。 中年男人一脸担心刘昶尴尬却又压不住好奇的问:“现在玩这些都用的这么粗的绳子吗?” 刘昶只能满口乱说:“这个是因人而异的,不同的人不一样。” 中年人貌似好奇心得到了满足,叮嘱刘昶说:“年轻人,以后玩的时候小心着些。” 刘昶只能尴尬的说:“我一定小心,谢谢师傅了。” 中年人对刘昶说:“嘿,都是邻居不用太客气。那我就回去了。” 刘昶感激的说:“谢谢您了,您慢走。” 中年人走回了自己家,刘昶也回到了家中。 刘昶重新穿戴好了一套早就买好的盔甲,背了一个背包,里边装了防狼喷雾和几瓶满是汽油的玻璃瓶,几瓶酒精。又抱着三把尼泊尔弯刀。刘昶担心在那边的同伴,便再未去寻找什么武器,立即靠到沙发上想要睡去。 时间一秒一秒的走过,在焦虑中,刘昶终于陷入了梦境中。 接着他猛地睁开了眼睛,他身穿盔甲,抱着长刀。背着包出现在了王野和白绕身后。 二人激动的看着全副武装的刘昶。 刘昶说:“先别说话,都小声些。”他立马用刀隔开了绑着二人的绳子。 结果在给二人递武器时,弯刀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驴子猛地醒来,看着睁开束缚的三人,连忙大声的喊:“都赶快快醒来,贼人挣开绳子了。” 张牛角听到叫喊声,撑起长枪一跃而起。陈贵也一个鹞子翻身站了起来,脚尖一挑,地上的长棍直接飞到了他的手中。剩下四个人都慌慌张张的摸起武器站了起来。 张牛角朝着驴子怒骂道:“你他娘不是保证他们一定挣不开吗?” 驴子慌慌张张的解释说:“张老大,他们有妖术呀,你看他们之前可没有这些东西,这一定是五鬼搬运呀。” 张牛角接着看向刘昶,发现他身穿盔甲手持弯刀。心里也开始忐忑了起来。张牛角心想:“保不齐他真会妖术。” 陈贵大喝一声说:“管他会不会妖术,我白天能抓住他们,晚上也行。” 接着他嘲讽张牛角说:“你不会是怕了吧。” 张牛角马上骂陈贵说:“我怕你娘。” 刘昶将武器递给二人,又给每人一个汽油瓶。叮嘱二人说:“使劲将瓶子砸向敌人,然后就往后跑。” 二人回答说:“好,知道了。” 三人因为其中二人没有甲胄而且王野和白绕身上还有伤,便摆好架势没有轻举妄动,只是静静的盯着张牛角众人。 看到这个情况,张牛角也没有鲁莽行事,也开始了观望。 陈贵则直接拽着长棍,向着三人冲来,像是准备仗着武器更长来率先发起攻击。 刘昶看到陈贵冲过来,顺手将防狼喷雾扔向了他,然后双手持刀,准备来和他硬碰硬。 陈贵看到一个奇怪的东西朝他飞来,手中舞起长棍,只一棍便将飞来的东西打爆了。接着一个刺激气息弥漫在了他身旁。立刻陈贵就感觉到好像有东西在灼烧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皮肤。陈贵立马跪倒在地打起滚来。接着他发出了痛苦的嘶号。 看到陈贵还没有冲到刘昶身旁,就开始倒地嘶号。其余人都被吓了一大跳。 驴子尖声喊叫着:“妖术,他一定会妖术。张老大我们跑吧。” 张牛角虽然心里也惴惴不安但是嘴上依旧十分硬气:“怕什么,他要真会什么妖术。我们早就和陈贵一样了,不要怕。我看见他刚才给陈贵扔了个东西。那一定是包石灰。” 张牛角心想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弟兄们的勇气就都耗尽了。于是便大吼一声,手持武器攻向三人。 同时喊道:“都不要怕,他们要是真的有什么妖术,今天就不会被抓住了。都给我上。” 说罢,长枪向前一突刺就击打到了刘昶身上。枪头和盔甲之间的碰撞迸出了火星,一股大力透过盔甲传到了刘昶身上,刘昶顿时向后一个踉跄。 张牛角见自己的攻击有效,意图再次攻击刘昶。刘昶一把将长枪端部抓住,夹到胳膊内部。与张牛角争夺了起来。 接着刘昶对王野和白绕大喊了一声:“扔。” 接着两个玻璃瓶瓶划破夜空,直直的砸到了张牛角身上。登时玻璃瓶就破裂开了,里边的液体四散开来。其中有不少都沾到了张牛角身上。 刘昶忽然一松手,张牛角猛地一个踉跄向着后方摔倒过去。 刘昶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打火机,点燃后扔向了张牛角。一粒火焰在空中翻滚着,然后刘昶头也不回的朝着反方向奋力跑去。并对两个队友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