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昶决定亲自去看一看被伤到的士卒,看能不能用现代的药品把他给救回来。于是刘昶到后边的住处找来了之前带来的各种药品。将这些东西随身带上之后。 刘昶对众人说:“走,带我去看看他们。不能让将士们寒了心。若是真无药可救,我也当再去见他一见。” 众人皆高呼:“将军仁义。” 于是赵地便带着刘昶去了城中的一处医馆,医馆内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大夫正坐一张旧在垫子上翻阅着一卷竹简。 听到有人推门进来,老大夫抬头一看,便看见几个城内的大人物走进了他的医馆,于是他有些慌张的连忙迎上去对着刘昶行礼。 “老小儿见过将军,将军有事传唤我即可,何须亲自而来。” 刘昶先将他一把扶起来,然后诚恳的说:“哎,老人家莫要多礼。听说我有几位手下尚在你这里医治?” 老大夫也不在紧张“将军的手下在包扎完伤口后,都已经回去了。就现在只有一位伤重的汉子还在我这里。”接着老大夫长叹了一口气说:“他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那可否让我去见见他。” 老大夫伸出一只手对刘昶指着方向说:“将军请跟我来吧,他就在后边的屋子里。” 刘昶众人跟着老大夫去了后院,在一间昏暗的屋子内,刘昶看见一个中年汉子正躺在一张席子上,他脸上用一块满是血污的布包裹着。他好像是陷入了昏迷之中,不时的还会发出一声的呻吟。 赵信想起了自己就是被刘昶救回来的说:“公子可能救他?” 刘昶看到这种情况心里也没有谱,只能说:“我不知道。”刘昶此时根本不知道这位是失血过多还是伤口感染,又或者是什么别的问题。 于是,刘昶问大夫说:“他可是失血过多,伤及根本了吗?” 老大夫轻抚了一下胡须说:“不是,此人送来时流血并不严重,可是在我对他施药之后,很快就开始发热了。想来定是受了风邪,热极生风呀。” 刘昶虽然没有听明白他所说的东西,但是听他这么说觉得应该不是失血过多,听着像是伤口感染引起的。 刘昶心想算了还是接着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刘昶给他服用了一些自己带来的头孢类抗生素。 “你给他伤口上敷了一些什么?” “都是些祖传的用来治疗刀伤的药粉。” “清洗掉吧,可能是里边有什么东西引起了伤口感染所导致的。” 说着刘昶又拿出了之前准备好的碘伏,递给老大夫说:“你用这个帮他把伤口清洗一下。” 老大夫有些哆嗦的接过这个瓶子。刘昶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不自在的神情。老大夫其实并不相信刘昶能救回他的命。不过他碍于刘昶的威名也不敢反驳,神色复杂的按照刘昶说的做了下去。 中年汉子顿时发出了一声痛呼声,看到后边的人都有些不忍心。 刘昶说:“若是能将炎症消下去,他应该还有救。再给他补充些营养吧,王和你再给他准备一些鸡子之类的东西补一补身体。” “好,我会给他配给一些的。” “走吧,再去军营里看看其余受伤的将士。” 几人又一起去了军营里看了看几位受伤的士卒,他们看到刘昶能来看望自己也是十分的开心。 刘昶对着诸人说:“诸君昨晚英勇奋战就应当受到嘉奖。今天我们吃肉。” 听到吃肉,将士们都是十分的高兴。 刘昶对王和说:“将城里的猪羊等牲口杀上几十只,今天就让诸位将士好好的吃上一顿。” 王和“我之后马上去安排,昨夜诸位将士忙活了多半夜确实需要犒劳一番。” 刘昶又去看了俘虏们修建木棚的地方,数百没有加入刘昶部队的俘虏正在热火朝天的修建着棚子。 还没有走几步,就听见有几个人边干活边说。 “既然这里的将军给我们修建住的地方,他们肯定不会再杀了我们吧。” “我听说刘将军仁义,准备之后让我们去种地呢。” “那褚飞燕真不是个东西,枉我们还是同乡呢。” “哎,那人就是个贼人,像刘将军定是要做大官的。” 一行人在城内一直转到了下午,老大夫等在刘昶诸人回去的路口。看到他们过来一脸喜色的告诉刘昶:“将军果然是神人呀,老小儿我行医多年。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基本上就可以判断他已经一只脚踏入鬼门关了。将军居然把他给救回来了。他这会发热的症状已经开始减轻,如果不出我所料,他再有数日就能好转了。” 刘昶听完这话心里如释重负,忙说:“好,他能被治好是你照料的好呀。” 老大夫有些好奇又有些局促的说:“将军能否告诉我,将军是用了何等的手段将他给治好的。” 刘昶心想我是用了抗生素才将他治好的,但是这个东西自己不好解释,于是给老大夫说:“等我下次来寻你时,定会为你带几本医书的。” 老大夫对着刘昶又是行了一礼:“那就多谢将军了。” “无需客气,你用心将他照看好就行了。” 于是,众人又去看了他一次,被砍伤的士卒在使用了刘昶带来的药之后,很快就把烧退下起来了。脸上的疤也被歪歪扭扭的缝合在了一起,不过大夫说他伤势已经无大碍了。不出数日就可以痊愈了。 几日之后,刘昶又给老大夫赠送了一本繁体版的《本草纲目》和《千金要方》。老大夫起初看到这两本书时就觉得价值不菲,等看完了内容更是如获至宝,心里发觉这是能够传家的宝物,只是不知这李时珍和孙思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