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说他不曾替我开过药。”
离得近了,又柳才听见他声音中的冷冽,放下的半颗心又提起来,“我撒谎了。”
神尘眨眼,对又柳认错的态度还算满意,示意她继续说。
又柳清楚神尘现在什么都知道,半真半假道:
“我是担心您身体。许多人有了这种隐疾都会讳疾忌医,我想帮您治病,又怕您不开心才这样的。”
神尘似乎是勾起了唇角,可说那是笑意吧,也不像。
又柳拿不准神尘的态度,一个人唱着独角戏。
左右等不来神尘开口,对上神尘清俊的脸,柔和的目光,看得她心慌意乱。
静默片刻,又柳反应过来神尘的意思,硬着头皮继续开口,“我识水性。当日是故意跌进河里,想着您来救我,顺便染上风寒,哪想您身体那么精壮结实。”
神尘目光有了变化,开口时冷意明显了许多,“你第一次经过那条河,不清楚水面下是否有暗流,就敢下水?”
又柳低声,“我水性不差的。”
“溺亡的大都是水性好的。”
惹神尘出言讥讽也是头一遭了,又柳信纸神尘已经气急,郁然开口,“在道观歇脚那天,我睡醒后是故意到您身边,故意枕在您肩上的。”
神尘面上露出疑色。
“我当时不是病了吗,便想着靠着您,离您近些,将病气过给您。”
神尘闻言收回目光,偏头转动手上念珠,忍住不被气笑,从早上到现在,他已经着相太多次了。
又柳听见神尘哼出的极浅气音,小心翼翼抬眸,便撞上神尘的目光。
又柳垂眸避开那道视线,心中暗暗发愁,她能交代的都交代了,自觉没什么可说的了。
神尘见她如此,很是耐心地坐在一旁。
又柳只好继续说下去,“在周家小院,我梦行那次,是装的。其实是想看看您......”又柳话音弱下去。
神尘只见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腿间,扬了扬下巴。
“是不是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