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感到湿意。

“瑶女那次，你说你后悔，都是骗我，是吗？”

在法坛旁的惊悸已经褪去，又柳知道两人不能继续下去，她想摇头，却被神尘托住脸吻住唇。

她推搡神尘，却被揽入怀中，越吻越深。

吻到又柳身子气力不支，神尘放开她，“又想骗我吗？”

又柳被神尘放开，坐在蒲团上喘息。

神尘跟着她的动作跪在她身前，又柳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神尘握住手搭上袈裟扣。

钩扣解开，神尘继续握着她的手。

袈裟僧袍一一落下。

又柳想要抽回手，却被拉住向神尘靠近。

“你喜欢的话本子里，没有一个结局是分离。”

神尘贴近又柳，一手捧着她的后颈，另一手撑在她身侧。

又柳被吻住，顾上不顾下，推拒的双手无意识地勾住神尘的脖颈。

蒲团滑落，莲花座上花纹承受着压力，烙在又柳背上，似在施惩。

又柳皱眉，神尘伸出手隔在又柳与莲台之间。

他跪在被布包裹的佛像下，一手护着又柳，一手撑着莲台，像在虔诚跪拜。

又柳扶着神尘手臂稳住自己的摇晃，脸颊浮起绯色。

神尘手心手背冰火两重天。

手心莲花宝座的纹路无声施以惩戒，他抿唇更加用力，感受着手背的滚烫火热。

供台上香烛倒下，红色的蜡油滴在神尘颈边，凝固。

又柳想要伸手帮他挡住，伸出的手被神尘紧紧握住，神尘的手挤入她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这是佛法中结印的手势。”

又柳已经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

神尘的目光从他们交叠的双手落回又柳脸上，“结印修行要有强烈的意念。”

又柳仰起脖颈，用力攥住双手。

“又柳。”

又柳闷哼一声。

“我愿做你的殉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