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上前一步,说道:“小姐姐,能帮我们拍两张照片吗?”
“可以啊。”
拿回相机看了看觉得照的真不错,何描笑的合不拢嘴,一个劲儿的夸她拍的好。
小姐姐赶忙摆手,非说是他两男才女貌的缘故。
道谢之后,两人又随意拍了一些风景照这才打道回府。
夜间的度假村特别热闹,天还没黑,外面就燃起了篝火。大伙围成一圈一边唱歌一边跳舞。
露天的烧烤冒出来的烟萦绕在周围,显得格外有烟火气。
何描还是头一回参加这种活动,觉得相当新鲜。
跳累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畅快极了。
两个人玩到很晚,回到房间的时候,何描已经醉的不行了。
原也把她扔到床上,帮她把鞋子脱了,她爬啊爬啊,像只蚯蚓一样蠕动到床头,枕着枕头直哼哼:“唔,难受。”
听到这儿,正打算去冲个澡的原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从书包里翻出一盒龟苓膏,把里头装着的那盒蜂蜜冲了,然后扶起何描,说道:“把这个喝了,解酒的,一会儿就不疼了。”
迷迷糊糊的何描点了点头,就着这个姿势一口一口将那一杯蜂蜜水全都喝了进去。
将人放下,原也又帮她找了套睡衣。
拿到跟前却犯起了难:“这该怎么换啊?”
天秤座就是这样,遇到问题总是摇摆不定。
然而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床上的人已打起了呼,让他不再纠结了。
第二天一大早,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何描的起床气向来大的要命。她烦躁的将手机关掉,继续睡。
倏地,昨晚的记忆全部回拢,何描惊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原也也被她吵醒了,睁开眼瞅着她折腾。
何描偷偷的瞄了他一眼,正好撞个正着。她嘿嘿一笑,蹭到跟前忙问:“昨晚累到没?”
其实原也一晚上没睡好,一是怕她不舒服,二是他昨晚也喝兴奋了,想找人聊聊心里话,结果这家伙睡的跟只死猪似的,别说说话了,交流都成了问题。
因此他的脸色相当不好看,抓着被角往上拽了拽,一副懒得理你的架势。
何描一瞧这个,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珠一转,立即想到了主意。
听闻这里的早餐做的相当地道,何描体贴的将被子帮他掖好,而后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哄道:“好笨羊,别生气了,都是我的不是,这么着,今早让小的伺候你,去帮你拿早饭,咱们回屋吃成不成?”
原也最怕她来这套,眼瞅着耳根子又红了,他却还在故作镇定,板着一张脸“应”了一声。
得到肯定的答复,何描丝毫不敢懈怠,先去卫生间冲了个澡换了身衣裳,一边抹着郁美净一边跟床上的人说:“我这就去,马上就回来,你再眯会儿,吃完了咱们还得去爬一线天呢。”
可这次原也并没有理她。
她也没恼,拿起床头桌上的门卡便出了门。
饭堂在一楼,何描坐着电梯很快就到了。
当时里面全是人,何描挤了半天才进去。
由于个头小,她只能从缝隙里瞅清楚里面的东西。
有新烙的死面饼,有新蒸的馒头,有豆腐乳,有咸鸭蛋,还有可口的拌菜。
何描瞅着这些东西,肚子直咕咕叫,终于轮到她的时候,她点了好几样,然后一句全给我包起来,我要带回去吃。
干这活儿的阿姨见怪不怪,麻溜的将那些东西全装进了塑料袋里,临了笑着跟她说:“若不够等会再来,我们这儿一直干到十一点。”
何描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回到房间,原也靠在床头,开着电视,低头在用手机打字。
等他听到动静,消息已经发出去了。
同时,何描裤兜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她先是一愣,然后将早点搁在桌子上,掏出来一瞧,瞬间乐了。
只见上面就一句话:“咋还不回来?”
她不由的想:若是让小八瞧见他三哥这副模样,非得惊掉下巴不可。”
或许他也觉得自己这么做太黏人了些,所以轻咳了一声,而后解释道:“我只是太饿了而已。”
何描笑着点着头。
见她这样,原也一下子扑了过来,他将何描压在床上威胁:“还笑不笑了?”
何描挣扎了两下,却没挣脱开,立即投降:“不笑了不笑了。”
原也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喉头不自禁的滚动了两下,哑着嗓子说:“我没刷牙。”
何描眨了眨眼睛,红着脸不敢瞅他:“我又不介意。”
话毕,一吻落下,相当痴缠。
何描难耐的“嗯”了一声,似是鼓舞,原也突然间僵住,而后说道:“我出去抽根烟。”
说完,门“砰”的一声被甩上了。
何描望着天花板一时间怎么也想不通。她舔了舔嘴唇将手伸进裤兜,准备上网查查这到底是啥情况。
结果一查,她再也不敢往下看了。
原来原也想那个,想到这种可能性,何描臊的将脸藏进被子里,不敢出来见人。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