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排班和他安在一起,我都要一个人做两个人的事。还把我不想对人坏当成可以‘占便宜’的点……”
不被尊重不被平视不被理解。
她说:“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周苏杨闻言汗流浃背了。
半响没有回应,季淳偏头,瞥见他在抹额头冷汗。
“嗯?”她觉得这反应怪怪的。
男大学生颇没自知之明的狡辩道:“我和这些臭男的不一样。”内心自觉其实差不多,自身条件优越的周苏杨也会……有时候会这样傲慢地对待他人。
“嘎?”
季淳眨巴眨巴眼睛,视线直勾勾打量他。
她似乎听到了一丝古怪的意思在。
白皙脸颊上整整齐齐又根根分明的浓黑睫毛便隔空刷刷地挠着周苏杨的喉间痒痒肉。
他微微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喉结滚动。
周苏杨回以专注的目光。
这时,季淳反而躲避起来,顾左右而言他地聊起自己是个很封闭很无聊的人,很常不愿意了解别人,对话里全都是“我”字开口的语句。
总之就是,婉转地表达:不谈恋爱。
他微垂眼帘,阴影落至眸底,近乎漆黑。
周苏杨风轻云淡地说:“什么啊,我没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