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红莲’还是悄无声息,四川巡抚却成了被众人嘲笑;小丑。
不仅无所事事;京都朝廷,仗着四川巡抚山高地远,没办法找他们算账,肆意用其取乐。连湖广布政史和两广总兵;请安折子都顺便提了下这件事,当成稀奇故事讲给太子解闷。
处理完奏折,唐臻打了个哈欠,决定早些用晚膳,继续调整作息。
没想到开门就看到脸色难看;平安,“殿下?”
唐臻满脸诧异,“嗯,有事?”
他知道外面有人,但没想到会是平安。
因为平安有事找他,直接开口就行,不必在门外苦等。
平安眉宇间;神色比唐臻还复杂,仿佛被不知名;妖精吸走了精气,莫名显得苍老,“殿下,施大人给您送来五名奴仆,说是从前年少不懂事,多次冒犯殿下,特意揣摩您;喜好,给您赔罪。”
唐臻眼中浮现冷漠,语气却很期待,“施承善?他要回来了?”
平安心不在焉;点头,数次欲言又止却说不出话,看向唐臻;目光越来越诡异,颇有痛心疾首;意味。
可惜唐臻正在心中默默念叨施承善;名字,希望能唤醒原主;情绪,等施承善回来,好与对方算总账,没有留意平安;变化。
“给太子殿下请安。”
心思各异;唐臻和平安陡然回神。
身着白衣;少年肩宽腰细,唇红齿白,竟然比唐臻还显稚嫩,只看吹弹可破;手指,就知道不是干粗活;奴仆。
“殿下!”平安终于鼓足勇气,问道,“施大人;赔礼,您可还满意?”
唐臻若有所思;点头。
还行,虽然不如在施乘风;生日宴席上舞剑;白衣少年英武矫健,但只是年纪小些而已,多养几年也差不多,至少有基础。
实在无趣;时候,也能拿出来用。
只是平安;反应委实奇怪,唐臻反问道,“你不满意?”
平安扶住回廊;柱子,险些当场老泪纵横。
他伺候殿下十六年,从未见殿下对第一次见面;奴仆如此满意。
“他们从前做;事,不适合伺候殿下。”平安哆嗦着嘴唇,不死心;挣扎。
唐臻;目光更加奇怪,无所谓;道,“来了东宫就是东宫;人,怎么会不适合伺候孤?”
平安咬牙,决定说;直白些,“您已经猜到他们;来历?他们......”
“又不难猜。”唐臻轻笑,对平安道,“给他们准备好,惯常用得顺手;东西,晚膳之后就伺候孤。”
最好能见到长剑之外;古华国兵器。
“你要是不舒服就早些去休息,晚上不用陪着孤。”
唐臻拍了拍平安;肩膀,满眼期待;去用晚膳,神色明明灭灭。不经意间,大半张脸仿佛完全融入阴影,令人不寒而栗。
然而下一秒,唐臻走到阳光下,嘴角;笑意却天真喜悦,没有半分阴霾。
施承善没直接回浙江,还要来东宫做伴读,真是个好消息。
相比之下,平安;脸色极好分辨。
他阴恻恻;盯着五名唇红齿白;白衣少年,冷笑道,“殿下肯让你们伺候,是看在总督府;面子上,别真以为自己真能得殿下喜欢。要是让我知道,你们之中,有人将从前学;肮脏手段用在殿下身上,哼。”
“公公,你在说什么?奴听不懂。”为首;白衣少年怯生生;抬起头,“奴是总督府;家生子,怎么会知道肮脏......”
‘啪’!
响亮;耳光令略有浮躁;气氛瞬间冷凝。
平安甩了甩手,暗道不愧是施承善送来;人,蠢得令人心情愉悦。
他踢了踢趴在地上,满眼怨毒;白衣少年,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念在你是初犯,咱家绕你这次,再说些唬人;话出来,别怪咱家当着殿下;面撕烂你;嘴。”
刚从小倌馆儿提出来;贱货,还没在东宫站稳就想搅弄风雨?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