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善点头:“是的,她是个好人,心地善良,温柔贤惠,善解人意,还特别体贴……”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她是个好姑娘,她是值得的……”张生打断了叶善:“看在你是个情种,我帮你这个忙,你小舅子会干什么?擅长什么?” 叶善有些不好意思:“他……他会……他其实啥也不会…如果说……擅长的话,吃…算吗?” 我草,你把我这当垃圾收容所了。 叶善也觉得自己说的不像话,尴尬的解释:“她是富贵人家出来的,他们姐弟原来都没吃过苦的……” 富贵人家的小姐,你他妈这是捡到宝了。 张生叹了口气:“等咱们大安坊的道观建成了,我还可以考虑让他去当个净坛使者,可是现在道观还没开建……” 叶善听明白了,大安建工是个正经地方,不养闲人,没有道观,他那未来还不一定是小舅子的小舅子,连个刷脸白吃的地方都没有。 “道观也不是那么好建的,不光祠部要管,宗正寺也要管……”叶善彻底放弃了,他毕竟是道士出身,知道经营一家道观有多难,至少比写网文要难。 叶善叹了口气,转身要走。 张生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叶善:“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叶善陷入了回忆:“她带她男人去观里看病,老神仙见他们夫妻可怜,就让我拿些药和吃食给他们,我见他们可怜,就给她们多拿了些,她念着我的好,就这样就认识了。” 张生的脸颊微微一颤:“然后你就定期从玄都观的库房里,在夜深人静时偷偷给她拿东西,然后你们的感情就迅速升温?如果不是她男人还活着,你们就会在一起,是吗?” 叶善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看的出来,他真的很喜欢那个女人。 都说恋爱中的男人的是他妈的傻瓜,但这小子爱的也太他妈深了。 张生严重怀疑,叶善在当库头之前,是道观里监院、高功或是其他某个领导的司机,也就是驴童,专门给领导喂驴的。 要么就是他在离开玄都观时,玄都观某扇不愿意透漏姓名的大门突然关上了,夹到了他的头。 一个老公还没死,就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勾五搭八的女人,叶善对人家的评价居然是“好人,心地善良,温柔贤惠,善解人意,特别体贴……” 张生很想知道真相:你的眼睛是什么时候瞎的? 张生实在忍不住好奇:“你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三个月前。” 果然……他妈的……是这么回事,张生的眼皮急速跳动了几下,脸颊也忍不住抽动了几下,这个时间巧合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张生问:“你觉得,你们的相识相交,继而一往情深,是否有人背后暗中操纵?” 叶善不解:“你什么意思?” 张生又问:“你们两个平时谁主动?” 叶善显然不愿意提及感情问题,毕竟这涉及个人隐私,“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不懂就算了,你对她是真心的吗?” 叶善明显感觉到了侮辱,怎么会有人质疑他的真心:“当然了,我为了她,可是连库头都丢了…我可是玄都观十八头里最年轻的,将来别说是五主了,三都兴许都有我的份。” 张生叹了口气:“那就更可惜了,为了一个女人,毁了大好钱程……你认为,她对你是真心吗?” “是…吧,应该是…”叶善很心虚。 张生替这个年轻人感到悲哀,袁天罡这个牛鼻子,至少说了一句实话,那就是叶善一定是真的监守自盗了。 这个傻逼的脑瓜子真的被驴踢过,而且那头驴不念旧情,没有脚下留情,踢的很重,也很正,对叶善的大脑造成了永久性不可逆的伤害。 这是一个悲剧,但悲剧不能怪那头驴无情,只能说袁天罡无耻,让一个荷尔蒙分泌旺盛的道士春心萌动,陷入情网,继而监守自盗,这一切看着那么合理又顺理成章,没什么不妥之处。 可是这一切都掩盖不了事实,这就是一个局。 如果说这不是袁天罡的局,就算打死叶善,张生也是不信的。 张生在心里把袁天罡祖宗十八代反复问候了十九遍,你妹的袁天罡,跟老子玩这手,咱们等着瞧! 张生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这几个月,除了你,玄都观还开革了其他道士没有?” “有。” “几个?” 叶善想了想:“算我,一共四个。” 娘希匹,这牛鼻子显然在布一个更大的局,而张生,只是棋盘上的一角,甚至可能都不是最重要那个角,因为牛鼻子都没舍得派来最聪明的卧底。 “另外三个被开革的,现在都在哪?” 叶善摇了摇头:“不知道,没联系。” 这个答案在张生意料之中,用脚后跟想想也知道,这些卧底肯定是要单线联系的。 跟卧底接触的人越多,卧底暴漏的风险就越大,当年中共在中情局最高级的卧底深海金无怠不就是那么暴漏的吗? 送走了善良的叶善,郑老六带来了一封信:“先生,您的信。” 张生展开一看,微微皱了皱眉。 郑老六试探着问:“先生,是坏消息?” 张生将信放下:“不算太坏,只是有人想维权。” 维权?郑老六听不懂。 “人家认为我违约了。” =============== “什么?没进去?”李世民困惑的看着尉迟宝环:“什么叫私人订制?” 尉迟宝环十分小心的说:“臣派人去了,臣自己昨天也去了,他们规矩很多,臣和手下都没有预约,没预约就不让进,臣
59.不念旧情的驴和被驴踢的叶善(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