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犹未雪漂亮的脸蛋,自言自语道“你怎么就是认不出来我呢,真是不知道是你眼瞎了,还是我眼瞎了。”
潇何对外说是看不见,却也不是完全看不见,只是有些模糊。
可就这他都能认出来犹未雪,他真的很无奈,犹未雪竟是个瞎子。
说罢,潇何喝了杯茶,就吻上犹未雪的唇。
潇何吻得很认真,吻到最后,他白皙的脖颈都是血渍,连同犹未雪的脖颈都是,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谁出了伤口。
拿出帕子,潇何蹙着眉给犹未雪脖颈的血水擦了个干净“都快死了,还那么倔。”
见犹未雪肩头的血渍染得哪里都是,潇何唤道“阿月进来。”
阿月?谁是阿月。
推门而入的哪里是什么阿月,明明就是江秋啊。
“什么时候染上的瘟疫。”潇何坐在桌旁倒了杯茶,他的态度简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居高临下得垂眸睨着江秋。
“属下不知。”江秋完全不似以往淡漠的态度,在潇何身边,她简直算得上是温顺。
“想要报仇就老老实实守住她。”说完,潇何撂下一套犹未雪常穿的服饰,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