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住下。”美娘替她擦擦眼泪,“皇兄这几日在气头上,你偏要去闹,待翻了年,我去替你将公主府要回来,别气了,瞧瞧,眼睛都肿了。”
哪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没过几日,一个挺着孕肚的姑娘找上崔府,道肚子里是崔驸马的孩子。
昭淳气得砸了一屋子的东西。
公主府虽没了,但公主的护卫还在,昭淳公主拎着剑带着人气势汹汹去了崔府。
崔夫人赶紧将那姑娘藏了起来,这公主嫁进来也四五年了,可天性喜欢玩闹,并不打算这么早做母亲,崔夫人盼孙子的心一年比一年急,好不容易有个姑娘怀了儿子的种,她怎么说也要保下来。
大不了,她儿子再被打一顿,现在昭淳公主的公主府也被收回了,得入她崔府的门,再不甘愿,也得捏着鼻子认了。
“公主,这是……”
昭淳一把推开她,就往里闯,“叫崔华安滚出来,本公主今日要废了他!”
崔夫人连忙去拦,边大声吩咐左右,“快将姑娘和驸马送走,公主要杀人了!再去宫里找老爷,请皇上给咱们家做主啊!”
“通通给我拦下!胆敢放走一个崔府的人,本宫治你重罪!”昭淳将剑拔出来指着崔夫人,吓得崔夫人连连后退。
“崔夫人,往日里本宫看在与驸马的情分上,多番给你脸面,你便打量本宫是个窝囊废!本宫从小到大,父母疼爱,兄姐庇护,还没受过这样的侮辱,今日便是皇上来了,本宫也照样要废了崔华安!”
“不过你放心,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但本宫向来恩怨分明,绝不动那姑娘和孩子,也算给你崔府留个后!再敢阻拦我,仔细本宫手里先皇御赐的剑!”
她挽了个剑花,吓得崔夫人跌倒在地。
昭淳嘲弄地看了她一眼,带着人就往内院走。
崔华安被杖责三十,成天趴在床上,根本走不动道,那姑娘找上门来,崔华安就怕得赶紧叫崔夫人处理了,叫公主知道可不得了,可崔夫人又是撒泼又是啼哭,非是不让,还说公主没甚好怕,那这提着剑满脸怒容冲到他床前的女人是谁!
“公主,都不是我的主意,你是知道我的……”
昭淳打断他,“我且问你,那个孽种是不是你的?”
崔华安摇摇头,“不……不是……”
昭淳的剑指着他的脖子,“再给你一次机会。”
崔华安大气不敢出,生怕的剑锋划伤他,战战兢兢道:“我喝醉了,是她爬了我的床,我……”
昭淳冷笑一声,“又是喝醉,行,崔华安,你真行!来人呐,驸马爷不是喜欢喝酒吗?先搬五十坛过来,让咱们的驸马爷喝个够!”
“公主,你听我说……”
“现在给我堵住他的嘴!本宫半个字都不想听到!”
“公主……唔……”
不一会儿,侍卫们将五十坛烈酒摆在了崔华安面前,崔华安恐惧地摇摇头。
“伺候驸马喝酒。”昭淳吩咐。
侍卫们掰开崔华安的嘴,便咕噜噜往里倒,崔华安像条死鱼挣扎不掉。
“我的儿……”崔夫人想要冲过来,被侍卫扣住,只得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妇,怎可这般对你相公,我定要皇上治你的罪!”
昭淳冷哼一声,“毒妇?若不做点歹毒的事,好像对不住崔夫人的馈赠。”
说着,她提着剑朝崔华安走近。
“你要做什么!”
崔华安已经醉得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危险朝自己靠近。
昭淳手起剑落,晕过去的崔华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周遭的侍卫纷纷打了个冷颤,不自觉地闭紧了双腿。
崔夫人直接惊得晕了过去。
昭淳扔了剑,接过侍女的帕子,仔仔细细擦了擦手,将帕子砸在崔华安脸上,冷笑道:“皇兄不让我和离便不和离罢,驸马少了作案的工具,本宫才能和和美美地同驸马过日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