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刺耳难听，“蛮子虽无大用，在调/教你一事上，可见用心。”

美娘的指尖死死扣进肉里，抬头蔑视，针锋相对，“可见老天是公平的，梅大人倒是足智多谋，不过也是个银样蜡枪头，连鞑靼人半分都比不上！”

“找死！”几乎是一瞬间，梅景琛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将她提起来压在书案上，这张嘴，就该一直堵上！

布料撕/裂的声响在大殿回荡，她贴身的小衣如今塞在她嘴里，他的力气那么大，她动弹不了半分，只有眼泪不受他控制，啪嗒啪嗒滴落在书案上。

此刻梅景琛头皮发麻，他紧紧掐着她的腰，早该如此，早该如此，像她这样没心没肺的女人，求什么真心？真美，真妙，她合该成为男人胯/下的玩/物！

想到这么美妙的身子被别人享用过，无名的怒火从脚底往上升，引得身/下的女人呜呜直叫。

他抬起她的下巴偏过头来，看到她疼得发白的小脸儿，涣散的眼神，

“疼？我这个算什么？那些蛮子的丑东西没少往这里钻吧？”

他不知足，拼命往里去。

“听说你这张嘴，很贪吃，能一次吃下两个蛮子？”他的表情扭曲，恶狠狠道：“告诉我，你全身上下，哪里是干净的？嗯？”

美娘绝望地闭上眼。

梅景琛心疼到麻木，异样的感觉传来，他低头一瞧，几缕血丝烫得他眼眶发热。

他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想着，算了，只要她向他认错，哄哄他，哪怕是做戏，他也认了，还能如何呢？

杀了她吗？要杀早杀了，他刻意不见她，就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伤了她，想着待日子久了，他的怒气散得差不多了，他们俩再好好谈谈。

可她呢，偏偏要这个时候来招惹他，为了綦毋泰，将所有的罪名都安在他头上，她不知道，他根本不屑对付綦毋泰。

他也会伤心。

他要让她跟他一起痛。

他颤抖着拿掉塞住她嘴的小衣，哑声道：“李姝，说你错了。”

美娘大口大口喘着气，喉咙又疼又干，她的目光看向远处黄色的帐幔，轻飘飘的话：“梅景琛，还做吗？还有一处要不要试试？”

梅景琛心往下沉。

“你尽管来，我受得住，你做高兴了，咱们之间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梅景琛忍着头晕目眩，用力地抓着她的手臂，“要和我两不相欠，恐怕今晚得将你干/死才行！”

美娘主动往他身上贴，心意已决。

梅景琛大概是气疯了，再也顾不得怜惜，她要死，他成全她便是！

“两不相欠？好好好！”

没有小衣遮掩，就算咬着牙也难忍那些羞耻的闷哼声，美娘索性不再忍，她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她的婉转吟唱好似点了火，梅景琛将她扔到床上，让她痛。

“流血了，你有几个第一次？告诉我，谁要了你的第一次？有我舒服吗？嗯？”

美娘嘲笑地瞧着他，看他癫狂，看他嫉妒得青筋直冒。

她毫不躲闪的目光让梅景琛变本加厉，越发口不择言，“早知道你将来会被无数的男人玩弄，当初在翰林院的承明殿我就该要了你！”

“十三岁的你嫩得像枝头的新芽，青涩又美丽，你那时候不是喜欢我吗？怎么不知道脱了衣裳引诱我？”

“像在柴桑那样，说不定，我就不会上折子让你去和亲了。”

“你说，我们的第一次在哪里好？就在我教你写字的桌案上好不好？”

“你那么小，那么纤弱，没关系，我会轻轻地，不让你疼，李姝，李姝……”

他伏在她身上，再没有开口说半个字，只有滚烫的眼泪掉落在她心口。

梅景琛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