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但凡一口渴,那嘴里就总是发苦。 现在他就被范文程说得唇舌发苦,“如此无稽之谈,你竟也能说得头头是道,真是难为你了。” “我看这个中缘由倒很是简单,没你说得这样弯弯绕——朝鲜有一个毛文龙,岂是这般轻易就能攻下的?” 范文程咧嘴一笑,“扑通”一声,朝皇太极跪了下来,“毛文龙轻率狂妄,区区一匹夫耳,如何堪为我大金之敌?” “大汗留着毛文龙,不过是想用他来掩盖大汗因倾慕李成梁,而不愿对朝鲜发兵的事实罢了。” “四贝勒若不信,不如便将奴才收为心腹,倘或有奴才为四贝勒出谋划策,那么假以时日,无论是朝鲜还是毛文龙,四贝勒都能手到擒来,将其变作为我大金的瓮中之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