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青的老底,触怒了范青,范青眉毛一竖,眼中露出杀气,怒道:“你当我不敢杀你么?”随即望向田见秀和李岩,道:“你听听他说些什么,这没上没下的东西!”
田见秀也很焦急,连忙对李友道:“你不可对大将军无礼,快跪下叩头求饶。”
李岩也没想到李友能说这么无礼的话,他皱眉道:“李友,你这样对大将军无礼,只怕夫人和总哨刘爷也保不了你,快叩头认错,大将军心地仁善,也许会饶你性命。”
俩人都劝李友服软,岂料李友还是梗着脖子,叫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范青,你趁着闯王昏迷,窃取闯营大权,排除异己,我李友就不服你。”
大厅中的人都是吃了一惊,没想到,李友说出这样的话,把闯营的矛盾都给说出来了。有些人心中不禁暗暗担心,自己知道了闯营的矛盾,不知会不会招来祸患,不禁有些后悔今日前来赴宴。
范青脸上现出杀气,李友这样逼迫他,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简直是在找死。
“把这厮拖出去斩了!”这次范青是向自己亲兵发令了,蓝应城领着几名亲兵大步上前,反剪李友双臂,将他拖了出去。田见秀急了,连忙站起来,拱手道:“大将军不看僧面看佛面,请大将军看在总哨刘爷的面上,暂且留他一条性命。”
范青不做声,只是微微冷笑,刘宗敏都不给他面子,他为什么还要反过来看他面子?李友这样桀骜不驯,出言顶撞于他,如果他不处置,以后在军中还有什么威信。
片刻功夫,一个人头拿了进来,只见李友头颅的双目圆瞪,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