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静萱!”
“妾身在。”
“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宠幸月儿的不是圣上,是太子。太子慕容霖!听懂了吗?还需要本宫再和你重复几遍吗?”
“方谨言…不,殿下和上官姑娘?”关静萱重复了一下,而后失笑,“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是你太有盲目的信心,殿下会待你一心一意呢,还是觉得我们家月儿配不上殿下?”
“上官姑娘家世、人品、容貌皆为上等,怎么可能配不上殿下
。”
“那不就得了。德妃觉得关静萱还算识相,这话说得实诚。
“可是…不论是殿下,还是上官姑娘,不是都不该做这样没有分寸的事吗?这是…”关静萱一边拼命摇头,一面艰难地说,“无媒苟合,银乱后宫?上官姑娘这样的人品,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关静萱说的那八个字,让上官月脸上的血色迅速的消失。
德妃的脸却被气得一下子涨红,这关静萱说这话,是明晃晃地打她的脸啊。
“来人,掌嘴,给我狠狠地掌嘴。”这话,德妃几乎是怒吼出来的。
此刻的关静萱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可害怕的,因为她说的都是实话。如果慕容霖和上官月真的有了什么的话,那就是‘无媒苟
合,银乱后宫’!他们都不要脸了,她还顾忌什么口德呢?
张皇后私以为德妃这事做的不妥,落人口实也是难免。只关静萱,确实有些伶牙俐齿了。
“德妃,这儿是本宫的坤宁宫,要耍威风,回你的永和宫去。”
“皇后娘娘,她羞辱月儿,抹黑太子,您难道没有听见吗?”
“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其实皇后娘娘更想说,既然亲怕被人说,那就别做。既然做了,就别怕人说。做了坏事,还想要好名声,天下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
德妃确实是想要两全的,她任由上官月几近衣不蔽体地站在那儿,对着关静萱道,“…那个水榭是月儿到宫里来的时候,惯常休息的地方。太子醉酒误闯,这才…”
“德妃娘娘您的意思是,殿下他,酒后失德吗?”
“不…殿下他,只是因为喝醉了,误把我当成了你。”‘酒后失德’四个字太重,上官月不愿听到这四个字和慕容霖联系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