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潇潇一直游戏在人间却从来不碰那些第一次的人,她会觉得有负担,万一人家是想找个一辈子在一起的人安定下来,要遇见自己这样的不就赔了么!自己就是坏蛋,还是不惹那些纯情的人比较好,跟她一样的人那就无所谓了……
森洱赤始终不敢再看宥潇潇一眼,把人放到房间里急匆匆的留下一句话就出门了。
“你在这里好好待着!别到处乱跑!不然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宥潇潇躺在床上撑着头一个飞吻而去,甜腻的应答着。
又把森洱赤弄得一惊力气大的恨不得把门拍掉。
宥潇潇无聊的躺在床上放空自己,到底怎么才能回去啊!虽然这里是天堂但是自己总不能一辈子在书里过日子吧!
逐渐意识开始不清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到底今天还是累的够呛,直到一双手使劲的摇晃着自己,这才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熟悉的人,立马扑上去,肆意的虐夺着森洱赤嘴里的空气。
慌乱的双手一把把宥潇潇扯开,语速也开始变得着急忙慌的。
“干什么! ! !”
“主人,你好香啊!长得好漂亮啊!奴想要抱抱您!”
森洱赤想要在宥潇潇眼中找到一丝谎言却满是对他的欲望丝毫看不到那些雄子的戏谑和不尊重,一时间发不出声音。
宥潇潇感到手上的力气泄了下来,得意的又凑了上去,和她幻想中的刚让人欲罢不能,软软的湿滑的犹如棉花糖甜丝丝的想让人更加深入的品尝。
这还是宥潇潇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心里泛起点点的涟漪,如海浪般不断敲击着自己的心脏,退却之后依旧留下蜿蜒不断的痕迹。
森洱赤害羞的紧闭双眼,身体有些僵硬,这是第一次受到雄子的爱抚,原来还没进行到最后一步森洱赤都厌恶的想要逃离,而他也确实那样做了,但是现在对于宥潇潇的触碰轻柔而又带着急促却丝毫没有让他有半点不舒服。
二次分化之后每次情热都来势汹汹,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带有宥潇潇信息素的味道和自己的味道缠绕着,碰撞着,最后趋于平静,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在此刻都不再受控制的想要与宥潇潇靠近,融合。
宥潇潇见软的一塌糊涂的森洱赤,还是推着她此刻却别有一般风味,眼角微红,盈润躲闪的眼睛,却忍不住的看向宥潇潇,嘴里不停的放着狠话,很是傲娇,但是身体眼睛却骗不了人,他身体,他的眼睛很喜欢宥潇潇,可能因为她的脸,但是又有什么问题呢!她的脸还是她的!
宥潇潇讨厌吵闹的人,但是对于现在的他竟然觉得很是很可爱,好脾气的做好充分的准备,书上说军雌是要精神力安抚的,试着放出精神力安抚的瞬间猛然发现,这个军雌还是第一次!
弹跳般的逃离床上,退到墙边,什么鬼?不应该吧!像他这种身份级别的不应该啊!
身上的温度片刻之间消散了不少,森洱赤眯瞪的扯过被子盖住身上暧昧的痕迹,看着紧贴墙边的宥潇潇一脸迷茫,心里有些难受,那之前的态度都是骗人的吗?难道是自己身上这些伤痕太丑了吗?转念一想自己买了他,还用他指指点点,心里怒气冲天。
“干什么!你记住你就是个我买回来的奴隶!没有什么你愿不愿意!伺候的好了,自然没什么事情,伺候的不好,你就知道不健康的雄子到底有什么下场!”
宥潇潇脑海里一直有两种声音在打架,黑天使一直在说都穿书了管那么多干嘛?直接干!干完穿裤子走人!白天使轻柔的说不行,你要坚持的你的原则,潇潇!
宥潇潇挥挥手把两种思想打断,望着床上的森洱赤一阵纠结,她刚刚确实没听见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堆什么,深吸一口气走到床前。
神色复杂的挑起森洱赤有些挣扎的下巴,一张面庞,一双含情眼直入心里,心想,***!栽这里来了!怎么这么他妈的对胃口呢!心脏怎么看见他就他妈的跳的那么快呢!
森洱赤一把打掉宥潇潇的手,身上的被子也随之掉在了腿上,傲人的身材和殷红的痕迹不断刺激着视觉,仿佛从视觉上都感到了激动。
“你以为!我是真不敢打你们,不要太为所欲为!”
宥潇潇嫣然一笑,矛盾的心也放下了,坐在床边,盯着森洱赤拉起比自己要宽厚粗糙的手,穿过指缝。
“告诉我吧!您的名字!我宥潇潇以虫神的名义起誓,愿一生都陪在您的身边,做您的刃,做您的盾,专属于您!如若哪天您想弃我,就转身离开,我依旧会护您直到老去!”
森洱赤微瞪的双眼无不显示着他的震惊,颤抖的双瞳想要极力的寻找宥潇潇眼中欺骗的痕迹,心脏却毫无规律的加快起来,慌张的神情瞬间被高声掩过,结巴的话语俨然暴露了一切。
“谁…谁要你保护啊!就…就你个病弱的雄子!谁要你保护啊!”
森洱赤扭过一边,掌心与宥潇潇接触的地方却有些发烫,心里也烫烫的,也没有甩开宥潇潇的手,整个人像被煮熟了虫子,森洱赤肯定的觉得那肯定是分化搞的鬼!肯定是!自己怎么可能喜欢那些不把雌虫放在眼里的雄子,肯定是身体原因,自己肯定不……
宥潇潇不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