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蛛丝马迹的,对吧!”她眨了眨双眼,极具蛊惑力。
京墨伸手,挡住了雀娟看着许鹿竹的视线,将那香炉拿起,抱在怀中,“行,等我们查完之后,这香炉自然是会还给你,多谢了!”
州南栀手指头有节奏的敲了敲桌子,“那杨公子平日里都爱找哪个姑娘?”
她浅浅撇嘴,无声长叹,“还能是谁?现如今春醉楼里,她可是杨公子心尖上的人,莫不是那日受了风寒,身体不舒服,也不会轮到我。”
“只她一人?”
“嗯,专房之宠,也算是第二个福气吧!有这么一个有钱人包养,比我们可好多了,不过真的是可惜呀,现如今也没了,福祸相依啊!”
“第二个?”州南栀重复。
京墨不参与了,索性站在后边,无聊的抖抖腿。
“对,第一个是两年前的楣莺姑娘。”她道。
许鹿竹从她眼中看到了羡慕的眼神,青楼女子互相嫉妒是常有的事情,但她的眼中只有羡慕和可惜。
“那现在她呢?”州南栀公事公办的询问。
“一年前香消玉焚了。”京墨道。
“这位公子也是常客。”
这话一出,京墨即刻看向许鹿竹,眼神真诚,语气诚恳,“我在赌场时听到的。”
雀娟打量着这两人,双眼一亮,“这位姑娘,如今那么好的男子可不容易找到,俗话说可遇不可求。”
“多谢雀娟姑娘提醒。”许鹿竹脸色平淡,柔声回应。
这回答让雀娟不知该如何接话,她视线转向州南栀,“对,一年前香消玉焚了,她前两年来的,就来了一年,便在两个月内做到了花魁的位置,她人长相惊艳,不,应该用妖艳来形容,反正呢,是好看极了,连我一个女看了两眼,便被迷住了,差点走不动道了,但性格嘛,却是冰清玉洁,最重要的是,还会分享,她将自己所得的财物都分享给了我们楼里的姐妹。唉!真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人。”
“如何死的?”许鹿竹询问。
雀娟拾取桌面上的茶杯,“说得多了,口渴了。”
州南栀起身,她实在没有银两了,寒冷的目光看向她,语气冷漠,“最后一个问题,如何死的?”
雀娟看着她腰间的鞭子和背上的剑,也知是个不好惹的,今儿个收的钱也是足够了,“听说是病死的。你们知道的,良家妇女若是做了这一行,碰的男人多了,再干净的女子也难免惹上什么不干不净的病。”
京墨:“那第二个呢?就是最近杨公子捧在心尖上的人。”
雀娟左手托着腮,“不是说了最后一个问题了嘛,你一个大男人倒是比女子还小气,偏生计较了,银子一分未给,消息倒是被你套出去不少,貔貅都不如你。”
京墨双手环胸,夸奖吐槽她都占尽了,好赖话都让她说完了。
州南栀知道问不出什么了,也不想拿着武力逼问了,不然师父又得因为自己职责的不当而头疼,索性直接离开了,京墨等着许鹿竹,她将手中的茶杯举起,佯装将茶水扑向她的脸颊,最终,茶水洒在了地上,“雀娟姑娘,胭脂水粉涂抹太多,总是伤脸的,以后说话须得注意,尊重他人是基本。”
京墨憋着笑意,拉着她的衣角跟着出去了。
雀娟手里握着银子,咬牙切齿,眼睛快要喷出火了。
京墨将两人请至春醉楼另一包厢,“这县里面数一数二的酒楼,我们总该是要尝一尝,靠着窗边,可欣赏下边的风景,我早就想请你们来吃这里的点心了。”
春醉楼里除了美女是数一数二的以外,那美食也是一绝,但因为价格昂贵,许多普通老百姓望而却步。
许鹿竹和州南栀面对面坐下,皆靠着窗边。
“这顿你请?”州南栀犀利的眼神看着他。
“嗯,我只请鹿竹。”他漫不经心随口一应,便离开了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