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画藏美人(2 / 3)

州南栀皱着眉头往他方向瞧了一眼,却是这一秒,尖锐的剑向着脖颈刺来,多年练武的习惯让她条件反射的退了一步,就差一瞬间,她脖颈差点就流下一道血红的口子。

州南栀又往后退了几步,面无表情,同时也知晓了男子那句话的正确性。

因为他们是真的玩命呀!

她捏紧了手中的剑柄,眼眸渐寒,倏地,那剑一招接着一招不断向着眼前黑衣人刺去,动作迅速之快,招招式式皆朝着要害而去。

剑相碰撞而发的摩擦声,在耳边渐起又渐落。

黑衣人手中的剑被男子甩动而出的鞭子给缠绕住,奋力干脆的一扯,那些黑衣人的剑飞向空中,州南栀抬起腿,向前一踢一扫,又倒下一黑衣人。

生死攸关之时,两人逐渐配合默契。

余下的黑衣人回过神来,往后退几步,面面相觑,“走。”

男子捏着鞭子想要追,还未离去几步,整个人就倒在地上。

州南栀将剑回鞘,又拾起自己的鞭子,调整了一下呼吸,忍不住开口,话语冷漠平淡,“那些黑衣人是来追你的,你若是打得过,又何必跑?还想着反追,猫都没你那么想吃河里边的鱼。”

最后一句吐槽让男子嘴角抽了一抽,他捂着胸口,身子微微颤抖,嘴里的鲜血再也抑制不住流了下来。

州南栀紧皱双眉看着他,手下意识捏成拳,刚才自己无缘无故被他卷入其中,心里面还有着怒气呢?

她干脆利落的转身,不带一丝同情,踮起脚尖飞奔离去。

男子:..........

树林里又恢复了原有的宁静,男子咬着牙,身体内钻心的疼痛感愈来愈强烈,他艰难的抬起手,接连在身体内点了几个穴道,遂而,松了口气,冷静的趴在那,口腔不断传来血腥味。

过了一会儿。

州南栀和许鹿竹来到此地时,就是已然昏迷的男子,血腥味混杂着泥土。

许鹿竹蹲下身子探其鼻息,“还有微弱的呼吸,南栀,将他带到你家里面。”

州家。

州南栀来来往往换了几盆热水,州老看着,也忍不住啧啧赞叹,“这是惹了什么大麻烦?”

一盆血水倒在沟里面,州南栀总算是能做下来了,衣裳早已经被汗水浸湿,她小声喘着粗气,慢慢调整其呼吸。

屋内,许鹿竹的急救措施已然结束,望着那一堆沾满了血迹的衣裳,起身而去,将夹在其中的玉佩给拿了出来,她细细摩挲着这块玉佩,若有所思。

床上的人静静的躺着,毫无动静,许鹿竹目光落在他身上一会,随后将这块玉佩揣进了口袋里。

待州南栀再次进来时,就看到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许鹿竹,她心下松了口气,这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

许鹿竹右手托着腮,缓缓睁开眼睛,“南栀,这人是谁呀?”

“不知,我去抓人时偶然碰到,也被他有心卷入其中。”她双手环胸,深吸一口气,“等他伤势好了就让他离开吧。”

“如此,这面具还是不便拆开吧,也依旧是不相识。”

州南栀也赞同,对于这人,她反正是一点都不想去了解了,也不在乎长什么模样。

许鹿竹沉思了一会,目光又落在那堆沾满了血迹的衣裳上,“这衣裳拿去扔了吧。”

州南栀走过去,伸手拿起,“这衣裳的材质不普通,咱们县里面可从未有人穿得起。”师父与她说过,这是京城里权贵世家才能穿得起的。“他是京城里的人?”

许鹿竹惊讶的表情一瞬而过,随后又道,“先检查这衣裳上可有什么物品。”

顺着许鹿竹的话语,她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的物品。

州南栀冷哼了一声,“这人留不得,不是个省油的灯,拜他所赐,我差点命悬一线。”

依着刚才两人的情况,许鹿竹知道,是经历了一场厮杀的。“嗯,等他伤势好了后,便让他离开吧,对了,我帮他治病这件事先不要告知京墨。”

“怎么了?”

她叹气,无奈的回答,“我刚才在给他准备驱虫的药,结果被你紧急拉过来了,算时间,他应该过来找我拿药了,总不能说为了一个陌生男子放他鸽子吧!”

“可事情不应该有个轻重缓急嘛?”

许鹿竹看着她手中的衣裳,“你不是知道嘛?他讨厌京城的人。”

她点头,关于这,她差点给忘记了。

将衣裳给拿出屋外。

州南栀眯着眼神看着州老正拿着书信回过头,“祖父,你这信?谁给你的?”

他咳嗽了两声,“你同僚方冷拿过来的。”

她微微歪头,看着州老手上的动作,“若我不及时看到,祖父,你又又又再一次拆我的信封。”

“不就是陈公子寄来的嘛?我这不是关心关心你,如今及笄的年龄早过了,也是时候说亲了。”

州南栀将那带着血迹的衣裳递给祖父,干脆利落的躲过他手中的信封,“祖父,罚你把这衣裳给扔了。”语气不容置疑。

许鹿竹将人安顿好,就离开了,听从她的吩咐,州老这几天都在照顾着这人,许多次也在州南栀面前吐槽着,“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