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拜哪个神比较好呢?
他似乎发狠了,一下一下狠厉的招式,周围的黑衣人皆一一倒下,京墨打趴的几个黑衣人,他朝着心脏又补了几刀。
随后,两人对视一眼,京墨看着他眼中的狠意和杀意,那或许才是真正的他。
他咽了咽喉咙,“还有两个,快上。”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便起身而去,离开了此地。
傍晚,两人窝在火边,烤着篝火,烘着湿衣服。
两人上半身未着寸缕,肌肤坦诚相见。
但羽涅脸上的面具还是未摘下。
“你到底是何人?这黑衣人招招毙命。”京墨翻转着鱼。“我算是被连累了,身上的伤回去该如何和鹿竹交待。”
“对不起。”这一天下来,这是京墨听到的最开心的一句话了。
京墨冷哼两声,“不想说?但是这批黑衣人,南栀会不会被连累。”
“黑衣人都已经被斩杀,他们传不了消息回去,那些人暂时也不会轻举妄动。”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先回答我,南栀呢?你怎么办,如果再跟你混一起,命迟早就没有了。”
“普通人,武功还挺高,刚才黑衣人再把你捕捞起来时,就会直接刺杀你了,而不会还留着你看戏,他们都是这样,不会拖泥带水。”
“我怎么知道,或许他们不杀无辜人呢?”京墨觉得这人神神秘秘的,讲的话也是奇奇怪怪。
羽涅嘴唇发紫,极力掩饰住自己的不适。“今日之事,我希望是我们两人的秘密。”
京墨看着他说完最后一句话,便倒下了。
许家,许鹿竹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许爷爷许奶奶焦急在外面等候。
见到许鹿竹的那一刻,眼睛微弱的光芒在黑夜里显得无比明亮。
许鹿竹低下了头,满头的汗水与泪水融合在一起,分不清。“还没有找到。”她去了街上所有的地方,未见他的身影。
州南栀身影出现在眼前,在她身后,是京墨背着羽涅,两人在院门口打开那一刻,京墨也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了下来。
许鹿竹上前,许爷爷许奶奶也纷纷跟着上来。
两人身上癍痕累累,州南栀将手中的剑收回剑鞘,“在周小莺附件的河流边找到他们的。”
房间内,许鹿竹在给两人止血,夜晚的天空星光点点,州南栀在院中煎煮着草药。这情景,又回到了几天前。
“那个男人就是你爷爷说的上门女婿?”许奶奶拿了块煎饼给她,坐在她的旁边。
“嗯,前几天认识的。”
许奶奶拉住她的手,“我知道,你救了他一命。但是栀栀,你今日也猜到了吧,这人一看就是不简单,你若是跟了他,如今躺在他身边的或许就不是京墨,而是你了。”
“许奶奶,我知道,放心吧,我自会有分寸。”
“反正我就提醒到这了,南栀啊,这个男的,咱还是尽早远离。”
“嗯。”
知州大人在得知他儿子中榜了之后,便张罗着给他定亲了,听说是京城里世家大族的姑娘。州南栀害怕陈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索性自己先破了这局。
“南栀,药好了吗?”
“马上,我现在就端回去。”她站起身,将药罐里的药倒进碗中,分成了两碗。
房内,许鹿竹将药喂完了京墨,却让州南栀将药倒至窗前的那盆花里去。
州南栀虽不懂,但也依着她的话照做了。
等着她将所有事情做完,许鹿竹面色沉重,神情的严肃道,“南栀,他现在还不能服药,他身上中了剧毒,具体的,现在我还不知道,除此之外,他身上还中了蛊,我刚才给他针了灸,病情暂时稳定下来了。”
“中毒?又中蛊?”州南栀眉头微微紧皱,看向躺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的男子。
“我刚才才发现的,他身体上的剧毒似乎和蛊相互制衡,再加上他内力的加持,本来是极为稳定的状态的,但是他今天解开了封闭的内力,打破了平衡,所以,整个人如今是陷入昏迷之中,具体什么时候醒来,我也不知道。”
州南栀双手环胸,看着躺在床上的他,下巴微微扬起,怪不得,他们俩初见时,自己能轻而易举打败他,但是他的每一招式都像是没有使出全力似的,内力总是不够的感觉。
许鹿竹叹气,“我觉得我的医术还是有太多要进步的地方了,上次我就没有注意到。”
“没事,你自己都说了,呈现平衡状态,那就是好的情况了。”
许鹿竹:“但如今,我得确定他中的是什么毒,还有关于蛊毒的事情,我们这偏远小县,哪里会有这东西,我只在医术上看到过,下蛊是西疆那边的手法。”
“问问许爷爷。”
许鹿竹摇头,“当初他就不打算教我有关这方面的医学,我贸然去问,我今后都不能去衙门了。”
“南栀,你先回去休息吧,羽涅先安置在这,我自己去研究一下。”
许鹿竹守了京墨一夜,总算在翌日卯时,京墨缓缓睁开眼睛。
许鹿竹面无表情的喂他喝着汤药,京墨眼神时不时撇在睡在一旁的羽涅,“他,